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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發簪應聲掉落，蕭明瑞看著我的舉動，苦笑出聲。

“綰心，有時候我會想，你究竟有沒有心？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原諒我？你知不知道，為了納你回來，我受了父皇多少責難，朝臣多少非議？你身份本就比常人低賤，要是沒有孩子傍身，怎配留在我身邊？”

看著蕭明瑞臉色慘白，費力為自己包紮傷口的樣子，我心情複雜，但還是狠心開口。

“不是我求你娶我的，我命如浮萍，殿下人中龍鳳，我本就不配你帝王之家。來人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