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我想說，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不是剛從警校畢業的菜鳥，什麼時候要怎麼做，我還是知道分寸的，”梁澤覺得李默說的都是廢話，完全沒有提出什麼建設性意見。
“那就好，”李默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突然又回頭麵露憂色，“你這幾天有見過從昕玥嗎？有沒有覺得她跟以前有什麼不同？”
“什麼意思？”梁澤不明白李默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李默覺得有些事還是不應該讓梁澤知道，但是事關從昕玥的生死，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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