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聲音越小,頭垂得更低,肩膀微微顫抖著,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羞慚和不安,手裏的針線包像是有千斤重。
我看著那針線包,粗布縫製,針腳細密整齊,裏麵鼓鼓囊囊,顯然是塞滿了她連夜趕製的鞋墊,這姑娘,是在用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笨拙而真誠地表達著那份沉甸甸的感激,以及對自己身世和過往的自卑。
二呆也收斂了玩笑的神色,走了過來,他撓撓頭,難得地放柔了聲音:“嗨,說什麼賤不賤的,以後都是新日子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