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鄰居高空拋物砸中我腳趾。
我兩根腳趾直接被砸爛,要找肇事者討公道。
可肇事者不僅不承認,反而還對我突然開噴:“你純屬是惡人自有天收,怎麼不砸中別人偏偏砸中你?”
我傷口劇烈疼痛,對方卻繼續給我扣帽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
“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公了,故意用這種事兒來我這裏找存在感?你沒有男人會死嗎?”
我氣笑了,反手就是一巴掌。
不整治整治,還真以為我怕她?
周五下班的時候,我在小區樓下散步。
樓上突然掉下一個空不鏽鋼瓶,直接重重地砸在我的腳上。
我沉浸在迎接周末的喜悅中,一時間沒有防備,硬生生地挨了這一下。
隨即劇烈疼痛從我的腳蔓延到全身,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簡直要把五臟六腑徹底撕裂開來,我蜷縮著身體,盡全力壓製這種難以言表的疼痛。
正是蒙圈的時候,突然衝下來一個女人,指著我的鼻子胡亂罵了一通,
“別人扔東西你不會躲是吧?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故意要訛錢?你這個人必定作惡多端,被砸中純屬是惡人自有天收,要不然怎麼不砸中別人偏偏就砸中你?”
“我警告你,你不準報警,要不然到時候警察把你平日裏做的那些肮臟齷齪事查出來,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周圍鄰居好奇,打量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剛想說話,一股劇烈的疼痛再次油然而升,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的腳趾像是被萬根灼熱的利刃刺著,一陣又一陣的疼痛猶如錢塘江大潮一般朝我湧來。
我根本沒辦法思考,更沒有精力去注意這個對我劈頭蓋臉辱罵的女人。
我顫抖著手將額頭上的冷汗拭去,然後正要掏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那女人突然衝過來,要搶走我的手機,
“你誰啊!你給我滾開,我的腳已經疼得受不了了,我現在要打電話叫救護車,你要是再發瘋我就報警了!”
我看了一眼頭上的監控,大喊道。
“你報警?你好意思報警?你自己運氣不好,作惡多端被空瓶子砸中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給我保證你不報警,我現在就幫你叫救護車。”
我忍著刺骨的疼痛,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卻並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我心裏已經差不多明白,這個女人興許就是高空拋物的元凶,她害怕我報警,所以要趁我頭腦不清醒的時候,用這種辦法威脅我。
我伸手要搶回我的手機,她卻撒潑得越發厲害,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快引來了小區保安和物業。
物業連忙把我手機搶回來,又給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女人則是被保安架了起來往外拖,她嘴裏還在罵罵咧咧:“你別給我報警,你自己運氣不好你怪得了誰!你這個賤人就是活該!”
“惡人自有天收!你這是報應,你賴不了任何人!”
我狼狽不堪地站在原地,一放鬆下來,腳趾被砸傷的地方又開始撕扯般劇痛,
周圍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和幸災樂禍的目光始終繞在我身上,久久不散。
隨後又過了幾分鐘,救護車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