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我望著父母別墅,腦海兒時的畫麵滾動。
物是人非,我躲在被子裏哭到半夜。
好一陣顧瑾深都不回家。
在公司也很少見到他和秦薇薇。
中午,我胃裏一陣翻湧,跑去衛生間裏吐了幹淨。
剛踉蹌著回辦公室就聽到秦薇薇的聲音:
『瑾深哥哥,這塊玉我一直戴著,出國是我不對,可我都回來了,你還沒氣消?』
我的玉佩怎在秦薇薇那裏?
讀書時有次爸爸生病,我急著趕回去落下玉佩,跑回學校整晚都沒找著。
沒想到玉佩竟在秦薇薇手裏。
我剛想衝過去問清楚。
秦薇薇眼尾睨見我故意吻上顧瑾深。
顧瑾深加深了這個吻。
胃裏一陣惡心感湧來,我轉身去了醫院。
醫生說孩子很好,再三囑咐我多休息。
這個節骨眼上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回到家我呆坐了很久。
必須跟顧瑾深盡快離婚。
電話打不通,直到秦薇薇生日那天,我看到她朋友圈的視頻。
壘起的蛋糕,還有半邊牆的粉色玫瑰。
視頻下方配著小字。
『和愛的人在一起,什麼時候都不晚。』
下一秒我就收到秦薇薇的視頻,她極其諷刺的問我:
『蘇念笙,你和瑾深哥哥這麼多年,他有給你過過生日嗎?』
見我不鳥她,她又繼續挖苦炫耀:
『可我這剛回來,瑾深哥哥就給我辦這麼大的生日宴,瑾深哥哥這麼愛我,你還不死心?』
對著這麼多年不愛自己的人,心已早就死了。
我撫著肚子『就可憐了這孩子。』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瑾深哥哥跟你離婚!』
我信。
秦薇薇一直是顧瑾深又愛又恨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
關掉屏幕,我心臟一陣抽痛。
是該結束了。
我問特助陳軒發顧瑾深的定位過來。
陳軒十分忐忑地勸我:
『夫人您別生氣,總裁隻是喝多了。』
不是他喝多了。
是我該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