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家太子爺最討厭的聾女,他最終沒能逃過命運娶了我。
婚後,他和一個又一個女人傳出緋聞,想盡各種辦法就是為羞辱我。
朋友都說我曾是他的白月光,卻活成了圈子裏的笑話。
直到有一天他帶著青梅竹馬回家,我捏緊手裏的檢查報告,依然乖巧得不像話,安安靜靜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沉淪。
他氣炸了,將我抵在牆角,『蘇念笙,這你都不生氣,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我嗤笑,『生氣有什麼用,反正我要死了。』
他不信:『你又作什麼?』
後來人人都說,顧瑾深瘋了。
......
『又演?你累不累!』
打了他無數電話,他卻冷漠掛斷,我不想再拖,捏著終結我生命的診斷報告,衝去了“夜色”包間。
顧瑾深忘情吻著女孩,瞥見我蹙眉。
所有人等著看好戲。
女孩跨坐在他腿上挑釁著看我。
『你來幹什麼?』
顧瑾深黑臉,他好兄弟低聲勸:『瑾深,嫂子來就別玩了。』
摟緊女孩的腰,顧瑾深輕蔑防備:
『薇薇剛回國,你又想做什麼?』
我僵在原地。
果然,小青梅的出現否認了我所有。
無所謂,反正我日子不多,隨他去折騰。
『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剛出包間,我被中年男人拽著罵罵咧咧:『跑得還挺快啊?』
剛進會所就被這醉酒男人差點撞倒。
撿起助聽器,男人對我一臉壞笑:
『喲,聾子?挺刺激的,我還沒玩過聾子呢!』
我匆匆戴回助聽器,男人扭曲的臉讓我莫名恐懼。
沒想到這會他還追了過來。
顧瑾深厭惡地別過頭。
見情形不對,他好兄弟擔憂提醒:
『瑾深,有人要為難嫂子。』
顧瑾深吐了口煙霧陰沉道:
『隨她,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