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給患者做手術的時候,另一個大出血的產婦被我老公推進手術室。
“先救她!她快要生了!”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老公的白月光。
隨意終止手術是違規的,所以我選擇了先搶救原來的病人再救她,任憑老公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沒有動搖。
後來白月光搶救不及時,死在了產房裏,一屍兩命。
而我也因為違規操作被醫院吊銷了醫師資格證。
老公掐著我的脖子,雙眼猩紅。
“都怪你,要不是你嫉妒若言!故意不救她!她才不會死!”
“醫者仁心,你就不配做一個醫生!”
他弄斷了我拿手術刀的手指,將我囚禁在家裏。
還故意讓我懷上孕,卻在我生產的時候拖著不送我去醫院。
我難產而死。
再睜眼,我看見老公抱著即將生產的白月光向我跑來......
.......................
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我捂著肚子不住地呻吟,清楚地感覺生命在我身上不斷流失。
痛…...好痛......
我到死也想不到,作為三甲醫院最優秀的婦產科醫生,居然也會死在難產上。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的老公,顧澤。
他在我值夜班搶救一個半夜生產的孕婦的時候,不顧門口保安的阻攔,抱著一個即將生產的產婦衝進了我的手術室。
“顧澤?你怎麼進來了?”
我帶著口罩,眼中止不住地驚訝。
要知道在手術之前,我們會給手術室進行全麵消毒,並且穿上防護服才敢進入手術室。
要是消毒隔離沒有做到位,產婦有可能會因為細菌感染而死亡。
更別說沒有經過任何殺菌措施的外來人員了。
“快出去,這裏是手術室!這位病人臍帶繞頸了,需要搶救,十分危險!”
我撇了顧澤一眼,連忙勸阻。
可顧澤卻不顧我的阻攔,就要把懷中的女人往手術台上放。
“陳夢,你先救她,她快要生了!”
“你不是婦產科醫生嗎?相比起病床上的病人,她更需要治療!”
顧澤皺著眉頭,眼神急迫地看著我。
我低頭一看,躺在他懷中不斷哀嚎的女人,麵容精致,居然似曾相識。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她是顧澤的白月光,他深愛了十七年的女人。
此時虛弱地躺在我老公的懷裏,楚楚可憐得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顧澤,求求你讓姐姐救救我,我好痛......”
白若言扯著顧澤的衣服,額頭不斷沁出冷汗。
見狀,顧澤的神情更加急切了。
“陳夢,醫者仁心,你不能見死不救。”
“就當我求你,我和她之間真的沒有什麼了,若言和我隻是朋友,我幫她隻是因為兒時的情意,我最愛的女人是你啊!”
我皺著眉頭,看著眼前比孩子親生父親還要著急的男人,居然是我的老公。
“手術一旦開始,不能中途換人,這是違規操作,我要丟飯碗的。”
“她的老公呢?”
見我態度冷漠,顧澤終於按捺不住脾氣衝我發火。
“她不知道孩子爸爸是誰,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為了區區一個工作,你連人命都不顧了嗎?”
“你這樣的人,又算什麼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