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不都以和獸類交媾為恥嗎?自不量力跟我搶人,我就讓你搶個夠!”
胡梨兒手指一壓,周圍幾隻尚未練出人形的豬狗蛇鼠,淫笑著將我圍攏。
沒人在乎我的掙紮反抗,那些剛剛分食過同類的嘴,呼在我臉上的氣腥臭不堪。
尚未修煉完全的爪子,帶著粗糙的毛發或黏膩的鱗片,輕而易舉撕扯掉衣衫。
在這裏,人才是案板上的肉。
我腦中開啟靈識,片刻知曉了事情原委。
胡梨兒要抓那人,名叫白遙。
白遙姑娘並非她口中勾引之輩。
相反是朗星辰蓄意接近在先。
隻因姑娘與我容貌幾多相似。
朗星辰在人間與白遙相好,允諾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後來,朗星辰做了獸君,結識了狐族公主胡梨兒。
胡梨兒對他一見傾心。
狐族承諾,誰能得到胡梨兒芳心,便會陪嫁狐族長生秘術。
可使凡人延年益壽。
身體撕裂般的痛楚,血滴進地裏一片暗紅。
我想,幸好是我。
今日若真是白遙姑娘,十死無生。
我此番下界,
一是為了賀徒兒大婚。
二是因為師兄說新晉獸君,為禍人間。
我種下的因,需我自己來解。
隻是實在不明,當初在我身邊那個眼神濕漉,隻會叫師尊的小狼,
怎麼會為禍人間呢?
如今剛至獸界,便領教了。
衣衫扯碎成片,烏發上都是黏膩汙漬,白玉一樣的身子上抓痕無數。胡梨兒一腳踩在我臉上的傷處,用力旋轉下壓。
又將沾血的鞋麵,伸到我嘴邊,
“弄臟了我的鞋,你是舔幹淨,還是要我割掉你的舌頭呢?”
兩個小妖鉗製著我,一個將我下顎卸環。
口水不能自控的混著血流淌。
“好惡心啊~”
胡梨兒作嘔兩聲,
“這麼臟不配給我舔鞋底,還是割了她的舌頭吧~”
小妖們扯出我的舌頭,要用刀割,卻被胡梨兒製止。
“一刀斬下有什麼意思?”
“她不是花言巧語蠱惑獸君嗎?”
“在她舌根割開個小口子,慢慢的扯~”
被拉扯的舌下係帶扯裂,舌根劃開的小口一死死撕扯著皮肉開裂。
無法言喻的痛,讓人眼前陣陣發黑,又在強烈的痛感下保持清醒。
如同煉獄,隻有無盡的痛楚,逃脫不得。
胡梨兒滿意的欣賞著我因疼痛顫抖的指尖,
“聽說你曾與星辰同撐過一把傘?”
“人間女子不是講究什麼授什麼親嗎?”
“你既這般恬不知恥,我便代你爹娘教訓你個賤貨!”
她喚過一隻尖利小蟲。
“鑽她的指甲,我倒要看看以後她還敢不敢撐傘~”
小蟲頭頂尖粗針一般的刺,抵住指甲邊緣,
“為公主效力,榮幸之至~”
說罷用力一拱。
十指連心的痛感像是潮汐將我吞噬。
痛的喘不過氣時又是一撬,整片指甲連著血肉被生生掀開。
尚且還在被撕扯著的舌頭,喊不出的疼哽回嗓間。
求死不能。
胡梨兒在我慘烈的嘶鳴聲中,笑的暢快。
我口齒不清的告訴她,
“胡梨兒你這麼對他師尊,就不怕他知道,要你不得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