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州州出現在我家門口時,是在一個大雨天。
她被大雨淋得渾身濕透,眼眶通紅得敲著門。
“周銘哥,他不要我了。”
一向冷淡的周銘通過貓眼看見後慌了神,立即打開門將人帶回家。
我恰好從廚房裏端著水果出來,看見許州州後震驚不已。
“堂妹?”
許州州愣住了,周銘脫下外套的手也停在半空。
我沒發覺兩人的異樣,看見從小疼愛的妹妹渾身濕透後,什麼都沒有多想,著急忙慌拉著她去洗澡換幹淨的衣服。
許州州和從前一樣乖,任由我幫她將頭發吹幹淨。
周銘拿著藥箱衝了上來,將我擠在一邊,用手探了一下許州州額頭溫度後,眉頭緊皺。
隨後立即將一塊降溫貼小心翼翼貼在許州州額頭上。
他眼神專注且認真,像是對待一塊珍寶。
周銘向來醫者仁心,我隻當他對待患者都這樣。
許州州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打擾姐姐了。”
隨即眼淚吧嗒吧嗒的又落了下來。
“隻是,我不敢回家才來的。”
向來對一切事物都無所謂的周銘生氣了。
“有我在,你以後想來就來。”
“他要是再敢欺負你,我替你收拾回去。”
我被兩人的對話搞得不明所以。
她拉著周銘的手央求。
“我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我沒張嘴,周銘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等我們一起安頓好許州州,看著她躺在床上閉上雙眼後。
周銘拉著我走到外麵,和我囑咐。
“州州發燒,這幾天做飯清淡點,不許放辣椒了。”
知道當初的州州就是我妹妹後,看著周銘這麼關心他我有點不高興。
“她是你的誰?”
“隻是一個朋友,你別太疑心。”
我撇撇嘴,不滿意他的說法。
“什麼朋友,你連我都沒這麼關心過。”
以前,你嘴裏念叨的女孩也是她。
這句話我不敢說。
周銘恢複一臉冷淡。
“她更是病人,你難道要我放任一個病人不管嗎?”
“我們還有一個月就要結婚了,別瞎猜。”
想到婚禮,我心裏瞬間甜蜜起來,忍不住笑。
也是,我好端端和妹妹吃什麼醋。
哪怕從前有過什麼,都過去了不是嗎。
再過一個月,我和周銘就會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