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注視著楚然。
他跟楚然接觸的並不多，所以也不知道楚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霍知甚至猜不出，楚然要說什麼。
是想站在施皎月和裴行安這邊，證明他已經和季安寧發生過關係，還是有別的意思？
霍知淡定的回答：“知道。”
楚然糾結很久，還是決定坦白：“其實當天，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霍知抬手，輕輕的敲著沙發。
“準確的說，我現在很感激她。”楚然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她那一天，努力的說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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