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隻是發燒忘記給老公白月光的寵物狗喂吃的,就被老公用針縫住嘴關進地下室三天三夜。
女兒想活著給我過生日苦苦掙紮,卻發現地下室已經從外麵上了鎖。
她被活活餓死,老公卻和白月光逍遙在外。
寵物狗餓得跑上街頭,正好碰到回來的老公。
老公忍無可忍找我質問。
“你和你女兒真是惡毒得讓人難以置信,對一隻狗這麼狠心。”
我哭得心如刀絞,告訴他女兒死了。
他卻絲毫不相信。
“剪刀就在她旁邊,隻是給她個教訓而已。”
可是,女兒那時高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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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隻是發燒忘記給老公白月光的寵物狗喂吃的,就被老公用針縫住嘴關進地下室三天三夜。
女兒想活著給我過生日苦苦掙紮,卻發現地下室已經從外麵上了鎖。
她被活活餓死,老公卻和白月光逍遙在外。
寵物狗餓得跑上街頭,正好碰到回來的老公。
老公忍無可忍找我質問。
“你和你女兒真是惡毒得讓人難以置信,對一隻狗這麼狠心。”
我哭得心如刀絞,告訴他女兒死了。
他卻絲毫不相信。
“剪刀就在她旁邊,隻是給她個教訓而已。”
可是,女兒那時高燒啊!
地下室被強勢破開時,女兒就靜靜躺在地上。
她的嘴被歪歪扭扭的線縫著,幾乎遍布了半張臉。
一張臉幾乎看不出人樣,眼睛空白茫然地瞪大,仿佛有什麼事沒做完。
我哭著撲過來,聲聲泣血。
“媛媛,媛媛,是媽媽來晚了。”
“媛媛睜開看看媽媽好不好?”
可女兒一張嘴再也說不出話,也許是痛苦,在嘴上的線被剪開時,法醫說女兒把舌頭咬斷了。
她該多絕望啊!
女兒很輕,她吃東西很少,怕被爸爸討厭,怕給我增加負擔。
明明差一點,我已經拿到簽證,馬上能帶女兒去國外生活,逃離這裏。
可是女兒再也不能陪著我了。
法醫拍拍我肩膀,惋惜道:“患者死前大概是高燒狀態,才會神誌不清,以至於剪線的時候沒拿穩直接插進胸膛。”
聽著這些話,我再次泣不成聲。
女兒吃的苦這麼多。
馬上苦盡甘來的時候,她卻再也不在了。
我抱著女兒的屍體,抽噎道:“從她的狀態來看,她被關在這裏幾天了。”
我又怕,又想知道。
我不敢知道,女兒受了多少苦。
我想知道,就是想這樣對她的人能血債血償。
“最少三天,從屍體的腐爛的程度來看。”
聽到這話,我哭得幾乎不能自已。
像是被重錘猛擊,又像是被灼熱的鐵塊燙傷,那種痛苦深入骨髓,讓人無法忍受。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死在這裏的是我。
與此同時,手機叮咚一聲,是同城推送。
“豪門夫妻大肆秀恩愛,真是讓人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