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偷我身份證反複和男人結婚離婚。
最後撈到一大筆錢後整容出國。
而我卻在下班路上遇到了她第一個病嬌(林深)老公,拉扯間又遇到了偏執狂老公(周書)。
最後在以為我能逃離的時候被變態總裁(顧斌)關在金籠子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們泄憤之後把我丟到了雲城的高檔場所,供那些奇怪癖好的有錢人玩弄。
窒息而死的我死不瞑目。
再睜眼居然回到了閨蜜提出要把自己整得和我一樣那天。
我笑看著她,「好啊,你整我也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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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雅,你說我們閨蜜這麼多年,總覺得咱倆之間差了點啥。」
她躺在我身邊,看著天花板暢想未來。
睜開眼的時候我猛的大口喘氣,我居然重生了。
我不動聲色的聽著她繼續說,冷冷的問「你覺得缺什麼呢?」
她看著我單純極了,「雅雅,我好喜歡你的鼻子和眼睛,我想去醫美......」
我和上輩子一樣,高興的看著她,「好啊。」
她興奮的看著我,眼底藏不住的算計。
下午我找了借口去警察局掛失身份證,喜歡亂用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第二天我們去醫院做醫美,在林可進去之後我取消了自己的手術。
手術室外的我拿著她的手機,當初我們在彼此的手機都存了指紋。
到最後卻隻有我在傻傻堅持。
而林可當初錄入之後就刪了。
後來我質問她,她不過是三兩句話就轉移了話題。
傍晚林可醒來的時候看到坐在床邊的我眼裏充滿了震驚。
「雅雅,你怎麼......」說著眼淚還流了出來。
我連忙給她拿紙,「你可不能哭啊,你哭了對恢複不好。」
她悶悶的嗯了一聲,但我明白,她已經不高興了。
不止如此,大概心裏都存了怨恨。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對不起啊可可,我是個傳統的人,而且你也知道我膽子小。」
我一副慫逼樣子在她麵前。
拉扯這件事情,我在林可麵前做的淋漓盡致。
更何況我還看到了她和病嬌,偏執狂,霸總那些人的聊天。
拿捏病嬌倒是比病嬌還要病嬌,偏執狂和霸總就更不用說了。
她看著我,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這些日子我來照顧你吧。」我主動請纓,她眼珠子轉了轉答應了下來。
我知道林可為什麼這樣,她本來就是個窮人,為了搞錢不擇手段,但是後麵又害怕人家找上門來。
「我想喝雞湯。」她委屈巴巴的說,「你都沒有和我一起手術,你可得好好補償我。」
我笑著點頭,那可不,想我上輩子真和她一起手術。
為了養身體我把我爸媽留給我的遺產都給了她支配,然後得到的待遇就是她喝雞湯我喝方便麵調料。
隨意的聊了幾句我就離開了。
到了醫院樓下,我約到了病嬌林深,他滿臉慘白,一看就是不出門的那種。
「阿深,我好想你,上次遠遠看到你還想跑上去......」我掐著自己的手心逼著自己哭了起來。
「我還以為找不到你了,我的手機證件都被人......」
他果不其然病嬌發作,「隻有我能欺負你,剩下的人還是死掉的好!」
我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我直接從林可的賬號中把他們三個轉移過來。
「阿深,我現在都不敢想,要是有人整容成我的樣子來找你......你能認出我來嗎?」他發瘋一般的抱著我,狠狠地吮 吸我身上的味道。
「雅雅,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味道,哪怕你變成一把灰燼。」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抽了抽嘴角,真是監獄歡迎你。
上輩子就是他把我身上所有的皮膚都劃破,然後又心疼的找醫生來治療,等長的完好之後繼續。
這樣周而複始五六次之後他終於玩夠了。
半夜把我丟到雪地裏,被偏執狂帶走。
林可對著三個人最後說的話都是不愛了,別說是人有病了,就是正常人這麼被玩弄感情都受不了。
這一世我要林可明白什麼叫玩火自 焚。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去便利店買了一個保溫桶和老母雞湯方便麵。
幹吃完方便麵後把調料包倒在保溫桶裏,冷熱水一調,陣陣香氣飄在我的鼻腔。
香是香,隻可惜比不上我吃的火鍋。
一進病房林可就收起了手機,「你來了?」
說話一股做賊心虛的味道。
我點點頭,拿出雞湯擺在她麵前。
「好香啊,就是一股方便麵的味道。」她喝了一口自言自語說。
我若無其事的點頭,畢竟真的假的,我心裏有數。
她恢複的不錯,沒幾天我們就回家了。
我收拾包的時候發現證件不見了。
故作驚訝的喊,「可可!我的證件不見了!」
她連忙跑出來,一副比我還著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