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來,自一九九九年離開家鄉黃岡,來寧波打工的第五個年頭,我才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寫作。二十六歲,那時還是工廠的一名業務跟單,熬夜,寫稿,投稿,紅著眼睛趕早班。年輕氣盛的我不久便把這份幹了四年的工作給辭了。我承認,我骨子裏天生有種較勁的東西存在,別人越瞧不上,我越要與別人不一樣,按自己的節奏來,傾盡心力,做到極致。我曾每天吃飯、睡覺都滿腦子考慮著寫作,甚至走路、乘車也是迷迷糊糊的,經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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