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冰冰看了她一眼,“是嗎?當初街上傳妹妹是青樓出身時,也沒見妹妹躲在家裏不出門見人。”
白和美的身份在虎族並不是個秘密,如果不是她那個母親鬧到人盡皆知,她也不可能進白家的門。
所以現在街上也不隻是傳我因為不能生育被王族拋棄這件事,白和美的身世也傳得沸沸揚揚。
聽了我的話,白和美惱羞成怒。
“白月靈,你還以為你是受人尊敬的白虎貴女,你現在在別人眼裏隻不過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而我馬上就要嫁入虎族王室,三皇子說了,隻要我和他結合,就能生下白虎,到時候我就是虎後,我看誰還敢拿我出身說事。”
我好心提醒,“那你可要努力了,金夙不能生,希望你能治好他。”
“你敢汙蔑皇子,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
白和美直接向我撲過來。
不過她一個低等黃虎,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我輕輕鬆鬆就能製服她。
剛把人壓在身下,準備好好教育她。
“白月靈,你這是做什麼!”父親回頭看到我在打架,跑來勸架,“你還覺得不夠丟人嗎?”
我憤憤不平地鬆開手。
白和美瞬間變得柔弱無比,她可憐巴巴地跑到父親身後。
“爹,我隻是好心提醒姐姐,讓她最近不要出門,她卻嫉妒我搶了她男人,說要殺了我。”
好一個顛倒黑白。
以往白和美在白家,隻不過是一個比侍女地位高一點的小姐。
父親不曾看過她一眼。
現在父親拉著她左看右看,確認沒事後,回頭厲聲訓斥我。
“白月靈,你妹妹說得沒錯,你在家確實丟人,你今天就去東山那裏麵壁思過,等你妹妹嫁人了再回來吧。”
東山是我們白家的祖墳所在之地,雖然那裏靈氣足,不過地處偏遠。
比荒郊野嶺還要荒涼。
我不滿:“父親,大婚當日要退婚的人並不是我,就算我真的不能生育,那也是我身體的原因,我又哪來的罪過,需要麵壁思過?”
我話音剛落。
父親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臉上。
我臉頓時火辣辣地疼起來。
父親怒目圓瞪,“身為白虎,不能生育,就是罪過。”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疼愛的我父親,會對我動手。
直到今日,我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他竟是這樣的冷血。
我一時心灰意冷,強忍著心痛說:“如果我能生呢?”
父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別做夢了,給你診脈的是虎族接生聖手,他不會看錯的。”
父親限我三日內啟程去東山。
這三日,除了收拾行李。
我還做了一件大事。
覺得我不能生,那我偏偏要生一個出來給這些人看看。
因為我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所以根本不會有什麼高貴的虎願意娶我。
我甚至去了黑市。
可一看到我,那些虎都是擺手拒絕。
說什麼士可殺不可沒有孩子。
我隻能遺憾上路。
正在路上琢磨去哪勾搭個傻老虎時,我的馬車停了。
等了許久,也沒有再動。
“怎麼回事?”
我掀起簾子下車,看到幾個人圍成了一個圈。
“小姐,有個死人。”侍女對我說。
死人有什麼好稀奇的。
既然死了直接埋了不就行了。
我擠進去。
看到那張臉後,瞬間愣住。
這張臉怎麼說......
我想了半天,覺得用驚為天人這個詞來形容這張臉最合適不過。
可惜了。
是個死得。
不然做我夫君多好。
“挖個坑埋了吧。”
我剛說完這句話,地上的人就有了動靜。
他微微張開眼,手向我這邊抬起。
咳嗽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
“救我。”
說完這句話,他再次昏過去。
好在我隨行帶了大夫。
大夫上來看了看,說傷勢雖然嚴重,但是能治。
用了藥,第二天就醒了。
他說他叫清月,是個獵人,在打獵時不小心被猛獸咬傷了。
昨夜他昏迷時,大夫給他上藥時,我看到他身上確實有很多猛獸咬得傷口。
便問:“什麼猛獸能把你咬傷?那隻猛獸呢?”
我們老虎是百獸之王,整個獸族內幾乎沒有對手。
就算是靈力低下的黑虎,普通獸人也打不過。
看他不像是黑虎的樣子。
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清月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
“那隻野獸已經被我吃掉了。”
我“哦”了一聲。
他好奇地問:“你不害怕嗎?”
我笑道:“我也是老虎,老虎吃猛獸,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也跟著笑了兩聲,看向我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許。
“白小姐,你救了我的性命,清月無以為報,隻能......”
“以身相許吧。”
清月一愣,臉驀地一紅,直接紅到了耳朵根。
我頓時有些後悔,這幾天想男人想瘋了,口不擇言。
我剛準備說開玩笑的。
就聽到了一句。
“可以,等我身體好了。”
這是答應了?
我欣喜若狂,找到這麼美的夫君——
真是賺翻了。
清月答應我後,我每日都盼望著他好起來。
三日之後,清月可以下地走動了。
五日之後,他不用上藥了。
七日之後,他開始劈柴喂馬。
什麼都幹,就是不來找我。
十日後,我終於忍不住,抱著被子去了他房間。
上床!
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