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長大的狗狗因為保護我,嚇到蕭鈞的白月光,被他們虐殺了。
還把切了頭的分屍照片發給我炫耀。
我被逼得抑鬱症複發自殺,蕭鈞卻罵我事多,隻會給他添麻煩。
我僥幸活下來,終於學會了不再麻煩他。
他卻又求我跟他回家。
我靠在高大男人的懷中問“他是誰啊?哭的好像條狗哦。”
......
蕭鈞的白月光趙思雨跑到我家,對我冷嘲熱諷。
“林淺,你不過是我出國時蕭鈞寂寞找的替代品。”
“現在我回來了,你能不能不要恬不知恥繼續鳩占鵲巢啊。”
趙思雨和蕭鈞曾在高中時期有過一段青澀的戀愛,後來趙父因蕭鈞家貧棒打鴛鴦。
她雙手抱臂,眼皮向下看我,嘴角輕撇“成天靠著裝病道德綁架蕭鈞,又茶又賤!”
我有重度抑鬱症。
十六歲時,父母帶我自駕旅行遭遇車禍,危急之下,父親猛打方向盤,母親將我摟在懷中。
他們用命護我,可我辜負了他們。
病症煎人,就快要熬不下去時,蕭鈞闖入我的生活。
他對我伸出手,把我摟在懷。
一次又一次。
“自己出門扮白癡找不到路,卻能記住給蕭鈞打電話,你挺會裝啊!”
趙思雨不屑。
多次mect治療,讓我時常記憶模糊,可蕭鈞八年陪伴,我憑什麼忘記上天給我的救贖。
蕭鈞說我是他的福星,情真意切。
畢竟靠著我父母留下的遺產作第一桶金,才有蕭鈞如今生意場的風生水起。
原以為會這樣一輩子,直到一年前,趙思雨一句
“蕭鈞,我回來了。”
輕而易舉讓我的世界重回陰霾。
趙思雨曾幾次堵我交涉
“以蕭鈞現在的身份,我才能給他更大的助力,而你隻能是他前進路上的累贅!”
“林淺,你也太自私了吧!”
開始蕭鈞還說不用理趙思雨,但後來隨著他們合作次數變多,天平逐漸傾斜。
蕭鈞開始對我不耐煩
“林淺,你能不能自己處理好這些小事兒!”
“我每天忙的很,不是每個人都好命像你一樣在家無所事事!”
但以前我要找份工作時,是他說“你這輩子唯一的工作,該是好好接受我的愛。”
他越來越少回家,甚至連電話都懶得接,起初我真的以為是他太忙,壓力太大。
直到某次趙思雨酒後給他打電話,帶著鼻音哽咽說
“蕭鈞,我找不到家了,你來接我回家吧,我好想回到十八歲呀…”
他毫不猶豫的拋下我出門,我才意識到他的耐心一直都在,隻是不想給我了。
趙思雨現在找上門,何嘗不是蕭鈞的默許。
“林淺,你能不能要點臉自己離開,非得把事情搞得這麼難看嗎?!”趙思雨想讓我取消和蕭鈞的意定監護人。
簽這個是因為有段時間我情緒極其不穩定,蕭鈞心裏怕,怕哪一天我撐不住,連幫我處理後事的資格都沒有。
那時我還沒到二十歲,蕭鈞也隻是剛剛大學畢業,那張協議對於那時的我們來說,比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真誠一萬倍。
“這是我和蕭鈞之間的事,你沒資格來指手畫腳。”我的身體又開始不由自主的發麻,心臟痛的要炸開。
這一年間他們舊情複燃,我與病情亦然,軀體化越發嚴重。
看著我有些狼狽的硬撐,趙思雨不屑的勾起嘴角“有你這樣的廢物女兒,怪不得你爸媽寧願去死!”
我一巴掌打在趙思雨臉上,麻木的手臂根本沒有多大力氣,但她依舊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
“你不配提我父母。”我對抗著身體痛苦的叫囂,壓抑著眼底的溫熱。
不想在她麵前露出軟弱。
“克死自己父母,還想拖累蕭鈞一輩子?”
趙思雨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推倒在地,病發時根本無力反抗。
“林淺,你說要是沒了這張勾男人的臉,蕭鈞還會喜歡你嗎?”
她抄起水果刀抵在我的臉頰用力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