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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輩子他們領證還有一個星期左右,但我實在忍不了了。
得先讓他們綁在一起,才能一網打盡。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直接給輔導員打電話。
聲音及其虛弱。
【導員,我在操場,好像中暑了。】
然後在導員安慰下,去了校醫室。
順利拿到了校醫假條,下一步就是對著過來看我的輔導員哭訴。
【導員,我跟宿舍裏麵的作息不同,能給我 換個宿舍嗎?】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中暑暈倒。】
【要是經常這樣,我抑鬱症都要犯了。】
眼見輔導員態度越來越軟化,最後我將抑鬱症搬出來就直接同意了。
大學就是這樣,能不出事就不出事。
上輩子,我被超雄教官殺死後,林悅就借口抑鬱症被超雄教官威脅。
讓學校出手把事情壓下去不說,還讓林悅借著我的死趁機保研。
可真正得過抑鬱症的人是我,連林悅嫁妝自己得抑鬱症的診斷書都是偷的我的。
而這輩子我百般折騰目的隻有一個——
早點搬了宿舍遠離林悅。
軟磨硬泡之下,輔導員終於同意我搬到一間沒有人的宿舍先住著。
我便趁請假機會搬了宿舍。
下午吃飯時,林月攬著超雄教官攔住了我。
【段段,我老公的衣服我泡在我盆子裏了,你記得幫我洗了。】
我皺起了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林悅。
【你幹什麼去?】
【我當然趁著民政局沒下班,跟我老公領證去!】
【到時候你別忘了隨禮就行!】
看著林悅的背影,我不以為。
今晚就要報名競選學生代表,我可沒有時間跟林悅玩過家家了。
可沒成想,晚上我就被林悅一頓指責。
【段段!我說了讓你幫我把我老公衣服洗了!】
【你是豬腦子嗎?有什麼是比我老公的事情還大?】
【還有,就不請你吃飯了,你先把份子錢打給我老公。】
但這次,我不想陪著林悅演戲了。
【你結婚關我管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