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兩周,身體才算勉強恢複了一些元氣。
中間秦深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斥責我為什麼這麼矯情,一點小過敏就住院。
我簡單回了句:“想住。”就掛掉了電話。
伸手摸了摸小腹,那裏有個小生命曾經短暫的存在過。
我歎了口氣。
本來就胎像不穩,留不住並不意外。
況且......現在也沒有必要了。
一個人呆在病房的時間很長,我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
不意外的看到曲塘的朋友圈更新。
一張我熟悉無比的背影,站在廚房。
配文:“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我熄屏,思緒被帶到幾個月前。闌尾炎手術後的那一段時間。
那時候秦深麵對我的求助,不耐煩的說。
“有重要的會,我抽不出時間!”
“闌尾炎手術這種小病,矯情什麼?”
“我拚命工作,賺錢照顧你,你還要給我找麻煩?”
我孤身一人陪他來到a市,朋友又出差。
最後隻能小心翼翼,連水都不敢多喝,熬過了恢複期。
我深吸口氣,給朋友發了消息。
“你有推薦的律師嗎?離婚官司打得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