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琦夢並不這麼認為。
我因為過度傷心,身體虛脫,在家高燒了三天,沒有去公司處理事務。
蘇琦夢也就三天沒有聯係過我。
終於給我打來電話,開口卻是問:
“陸景行,我車壞了,把你瑪莎拉蒂車鑰匙給我,我要送澤遠去片場拍戲。”
我頭痛欲炸,回了句“不借”。
蘇琦夢反倒在電話那邊生起氣來,“你真小氣,不就借你個車嗎。”
“以前我隻要一聲令下,你就算在談生意也會立馬開車過來接我,現在怎麼這麼不聽話了?”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之前掏心掏肺地對蘇琦夢好,她卻隻是拿我當工具人。
“蘇琦夢,我們分手了,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更沒有義務幫你的小男友。”
電話那頭傳來她譏誚的聲音,
“喲,原來還在生氣呢,我不都說了麼,我跟澤遠真的沒什麼,我們隻是合約情侶。”
又是這個理由,我不想再聽她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
傍晚,蘇琦夢的經紀人董姐突然打來電話,著急忙慌地說:
“陸總,大事不好了,片場著火了,綺夢她......”
我以為自己不會再被蘇琦夢牽動情緒了,可一聽到她情況危急,整個人的心還是被提了起來。
頂著高燒的腦子開車火急火燎趕到了片場。
宋澤遠的新劇是我朋友投資的,拍攝現場的主要工作人員我也打過照麵。
導演一見到我,詫異地問:“陸總,你怎麼來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片場環境一片祥和,毫無火情跡象。
而不遠處,宋澤遠在拍片場花絮,工作人員為了製造噱頭,刻意引導他和蘇琦夢曖昧互動。
“親一個!親一個!”小團體內不少人在起哄。
蘇琦夢就真的毫不猶豫地,對宋澤遠吻了上去。
我手裏甚至拿著為蘇琦夢救急的氧氣瓶和吸氧麵罩,像個不合時宜的傻瓜。
氧氣瓶砰地一聲砸落在地上,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蘇琦夢這才和宋澤遠戀戀不舍地分開。
見被我撞見後,蘇琦夢局促不安地說:
“景行,我跟他們鬧著玩兒呢,你別當真啊。”
宋澤遠也急忙解釋:
“對對對,綺夢姐在幫我磨煉演技呢。”
他們兩人這般態度,搞得片場的人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