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蛇族領地,進了洞房。
厲戎就急不可耐地卷起蛇尾將我拋到床上,作勢要壓過來。
我連忙一腳踹過去。
“急什麼?”
聽到我這麼說,厲戎臉色一下就黑下來。
“你不會覺得本座娶你回來就是為了供著你吧?!”
說著他冰涼的尾巴不顧我的推搡直接纏了上來,眼神陰沉:
“本座跟你說,你今天不做也得做,沒把蛋生出來休想踏出這個房門。”
我眼皮微抽,麵上還是嬌笑地撫摸上蛇尾:
“尊上,我又沒說不做。”
“隻不過,你不會是想一直生到你滿意的蛇蛋出現吧。”
厲戎一頓,眼睛微眯:
“是又如何?”
“你要做的就是給本座好好受著。”
話落,他將我的雙手壓在床板上,冰冷的尾巴遊走在我渾身,在我雪膩的肌膚上激起一片疙瘩。
我忍住叫種馬的衝動,依舊麵色不動地反問道:
“尊上,你覺得你和其他蛇族族人比如何?”
“你說呢?我們蛇族向來強者為王,那些普通的蛇族加起來都不一定碰的了本座一片鱗片。”
厲戎像我問了什麼蠢問題一樣,輕蔑地掃了我一眼。
我絲毫不在意,唇角微勾道:
“那尊上何必用那種蠢辦法選繼承人,我自小就在宗門學過調理之法,隻要調理好必能一舉生出尊上最滿意的蛇族後代。”
“畢竟你也知道,一個好的蛇蛋遠比幾個湊數的要強的多。”
厲戎動作一下停住了,蛇眸直勾勾盯著我,似乎在分辨這個話的真假。
半晌,他嗤笑一聲,又將蛇尾纏緊:
“你要本座如何信你?”
“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吧,免得你耍什麼花招。”
我連忙傾身攔住厲戎的脖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尊上,要是我說這個蛋能是蛟龍蛋呢?”
厲戎一下鬆開了蛇尾,但還是圈著我。
耳根微紅地掃視我全身,久久不說話。
這都種馬成這樣,還裝什麼純情?
我內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過我知道剛剛的話對他有著無上的誘惑。
蛇與蛟,一字之別,天差地別。
畢竟自靈氣稀薄以來,獸族洪荒血脈早已絕跡。
但凡沾染一點,都足以登頂獸族。
更別提是龍族血脈。
所以我自小便表麵鑽研房中之術,實則鑽研血脈提升之法。
輔以藥草調理內陰,便能將血脈更進一步。
上一世,楚慕洲能魚躍龍門也是因為我的幫助。
如今,我不過是將上一世用在他身上的法子用在自己身上罷了。
這一世,我算明白了,隻有自己肚子裏的才最可靠。
“若不是蛟龍蛋,你又當如何?”
“若我生不出,皆聽尊上吩咐。不過——”
“厲戎,你不妨賭一賭,畢竟你們獸人時間還那麼長,不是嗎?”
最後一句話,我直接坐在厲戎腰上,朝他撒嬌。
誰知他一個猛起身,留下句“我知道了。”就快步走出房門。
我看著倉惶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揉腰嘟囔:
“做的時候那麼饑渴,怎麼這時候又這般純情,見鬼了。”
不過也算能緩一緩了。
我早知厲戎看似陰戾暴躁,實則極為簡單純粹。
滿腦子隻有生出強大後代一個想法。
這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可比那個鮫人好的多了。
想起前世這一晚的遭遇。
我不由勾唇輕笑。
我的妹妹啊,你可就沒有我這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