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回答她第一個問題,吐露出一個愛字。
林梓煌更瘋了,他急切的吻上我的唇瓣,迫不及待想證明些什麼。
他的行為帶了些瘋狂,“我”沒有任何時候反應的被他抱著,更像是一個木偶。
林梓煌的淚水不停往下墜,他嘴裏念叨著,“寧薰薰,你一定是生病了對不對?沒關係的,我帶你去看病,我帶你去。”
他不願意承認其他事實,固執的以為我生病了。
我確實也生病過,那是在我死前,林梓煌遭遇車禍,接近死亡。
我急的直掉眼淚,在腦海裏逼問係統,隻要他能活,我付出什麼都可以。
係統很不情願的告訴我。
【宿主,我們的任務隻是陪他度完一生,他的生命提前結束,對你我都好。】
理智告訴我,係統說的是對的,做任務者最忌諱動感情,可我沒辦法袖手旁觀。
從十歲降臨到這個世界開始,我的人生便全是林梓煌,他開心的樣子,哭的樣子,成年後洋洋得意拉著我許下一輩子的模樣,構建了我全部的情感。
為了救他,我答應係統的條件,與林梓煌互換健康。
那段日子,是灰暗的。
我躺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裏,不停咳血,等待著死亡降臨。
而另一邊,林梓煌躺在劉天懷裏,慶祝新生。
這也成為了他後來攻擊我的話語,他說我沒有心,在他生病時消失不見,還裝病騙他。
那是我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給林梓煌撥打電話,強忍著疼痛求他。
“能不能來看看我,就一眼,一眼便好,我快死了林梓煌。”
林梓煌剛出院,在餐廳與劉天慶祝,所以他不耐煩的罵我。
“裝死都玩上了?我憑什麼去看你,我躺在醫院奄奄一息的時候你在哪?是劉天去寺廟三拜九叩才求回我這條命,寧薰薰,我不想看到你。”
說完便掛斷電話,將我徹底拉黑。
房間再次陷入黑暗,我躺在床上,流出一滴淚。
係統離開前,撂下一句【宿主,你會後悔的,他永遠都不會記你的好】
那個時候,我說我不後悔,可以什麼都不記,我隻要他好。
可三年過去了,滄海桑田,我的感情逐漸磨滅了。
林梓煌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他急切的開車帶我去醫院,手舞足蹈的描繪著看到的一切。
醫生並沒有看我,而是摸了摸他的腦袋。
“先生,你是不是做夢了?”
林梓煌的話太不符合常理,沒有人會信,他挫敗的低下腦袋,再次提及今天的車禍。
醫生給“我”做了個全身檢查,發現我毫發無傷,身體也是難得的健康。
於是所有醫生的目光轉到林梓煌那裏,他們看著他,輕聲開口。
“先生,你要不要也做個檢查。”
他們的話十分含蓄,可意圖明顯,就差說他有病。
林梓煌生氣的砸掉麵前的東西,抓住“我”的手腕。
“寧薰薰,你自己說,你哪裏不舒服。”
“我“搖搖頭,吐出三字,“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