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為了滿足患癌白月光擺脫處男身份的願望,在婚禮前一夜甘願獻身。
當晚我便收到了未婚妻麵色潮紅的照片。
我冷笑回複:“這麼聖母的女人送給你好了。”
第二天我宣布婚禮取消,改為單身慶典。
可未婚妻卻慌了,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紅著眼哽咽。
“你難道不想娶我了嗎?”
...
婚禮前一天,我正興衝衝地和未婚妻溫言確認明天婚禮流程。
我和溫言戀愛長跑五年,明天終於能步入婚姻殿堂,我自然要給她一個難忘的婚禮。
可溫言此時卻顯得心不在焉,我連續問了她幾個問題她都毫無反應。
我有些擔憂。
“言言,你怎麼了,難道是不想嫁給我了?”
溫言此時才回過神,連忙擺擺手。
“不是的阿律,我也很期待明天的婚禮。”
聞言我鬆了一口氣,語氣戲謔。
“那就是緊張了,你放心,我保證你是明天全場最美麗的女人。”
聽完溫言含羞帶怯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可我卻看見她好幾次欲言又止。
“言言,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夫妻間應該不能有任何秘密的不是嗎?”
溫言目光閃爍,像是鼓足勇氣朝我開口。
“阿律,景彥今天告訴我他得癌症了,我想去醫院看看他。”
聽見這個名字我有些怔愣。
沈景彥是溫言的白月光,也是她的初戀。
當年沈景彥為了出國和溫言斷崖式分手,是我陪著溫言從那段陰影走了出來,我倆也順理成章成為男女朋友。
從那之後沈景彥在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五年,久到我都要淡忘了這個人,沒想到他居然回來了。
可就算他得了癌症,給溫言這個前任發消息算怎麼回事?
甚至時間還挑在我們婚禮的前一天,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強壓下心中的怒氣,好聲勸阻。
“言言,沈景彥和你現在沒有任何關係,況且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
剛剛臉上還飄著兩朵紅暈的溫言此刻卻怒了,一把將我推開。
“裴律,你有沒有同情心!景彥好歹是我的朋友,他得了癌症難道我連看他一眼都不行嗎?”
“再說了,我們現在還沒結婚你就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以後你是不是要把我天天關在家裏連門都不許出!”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暴怒的溫言,不敢相信這番蠻不講理的話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讓自己老婆和前任有任何接觸,怎麼到了溫言嘴裏卻變成了我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可想到明天就要舉行婚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退一步妥協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醫院吧言言,好歹我和沈景彥也是大學同學,他生病了也該去看看他。”
我本以為這樣溫言就會滿意,可她聽完卻是猛地站了起來怒斥我。
“裴律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不相信我,想要監視我嗎?你怎麼這麼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