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霍奕辰是A城所有人望而卻步的頂級富豪。
因為小姨子汙蔑我故意推她下水想害死她。
將我暴打一頓後強行塞進精神病院。
他安排人讓我和一幫瘋子一起住。
燒我頭發,毀我容貌,斷我骨頭,將我能畫出上百萬畫作的指頭一節節掰斷。
我徹底死心,就依他所言,傍大款睡金主。
他卻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央求我再愛他一次。
1.
因為我根本沒有病。
精神病院囚禁我一年後將我放出。
我在酒店找了一份保潔的工作糊口。
報道第一天,霍奕辰就將我提到酒店門口,肆意羞辱。
“不食人間煙火的著名女畫家,如今淪落到酒店刷馬桶?”
我一言不發,麵無表情。
“跪下把我鞋擦幹淨,這些錢都是你的。”
沒等他說完,我直接跪下拿起白布就要上手。
當著酒店大廳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擦的分外認真。
“嘁,真是下賤!”
說完,抬腳將我一腳踹到外地。
“起來,繼續。”
然後用錢砸在我臉上。
“這麼喜歡錢,我踹你一腳就給你一遝!”
他想看我惱羞成怒的模樣。
可是和他期待相反,我倒地後又跪好,靜靜等著他下一腳。
無所謂,他有的是錢,而尊嚴現在對我不重要。
拿錢買我的尊嚴,他要多少我給多少。
我出院後,奶奶看到我的慘狀激動到突發腦溢血住進icu。
一天幾萬如流水一般往裏邊扔著。
我別無他法。
從前,我隨隨便便畫一張畫起拍價都是十幾萬打底。
可是如今......
甚至連刷馬桶都要把馬桶刷緊緊綁在手上,生怕拿不住。
我一直爬起來跪在地上。
他就不停的將我踹翻在地。
很快,我頭發淩亂,衣衫敞開。
他直接揪住我的領口,在我耳邊低聲怒吼。
“你這幅騷樣給誰看?該不會是想在這五星酒店勾搭個金主直接上樓睡覺吧?”
說完,轉身去酒店吧台拿了一杯酒,反身潑了我一臉。
我的肩膀被他踹到紅腫,白襯衫瞬間被紅酒浸濕,露出誘人的曲線。
我下意識的將雙手放在胸前遮掩,可霍奕辰直接拍開我的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
“現在知道要臉了?晚了!”
發絲滴著水,酒店門一開,寒冬的風吹進來我瑟瑟發抖。
臉上因為酒水將妝容溶解掉,那條從嘴角蜿蜒到額角的可怖傷痕清晰可見。
霍奕辰笑了,笑的很大聲。
“就你這醜陋不堪的模樣,脫光了站在男人麵前也不會有人想上你的!你趁早死了傍大款的念頭吧!”
我望著他居高臨下那眉宇間透露出的威壓,心中隱隱作痛。
當初將我送進精神病院也是這樣。
我拚命的逃出來,而他現在出口,憤怒的盯著我,威脅我回去......
往事如利刃,每回憶一分,心肺就被刺穿一次。
看著我任由打罵又酥胸半露的模樣,霍奕辰啐了我一口唾沫。
“宋暖,我這輩子最惡心的女人就是你,別再妄想勾引我,我會讓你這輩子都生不如死!”
我心中泛起苦笑。
生不如死麼?我早就體會過了啊。
我生無可戀的樣子讓霍奕辰嘴角勾起,他很滿意。
“好歹我睡了你四年,今晚我可憐可憐你,伺候好我幾個朋友,給你個掙小費的機會。”
說完,他預訂了今晚酒店的總統豪華套間。
還給他的兄弟,女秘書等發去消息,今晚在酒店套房開party狂歡。
“你就跪在地上給我們倒酒,記得穿的好看點,這不比你刷馬桶掙的多?”
我被他強製拽進總統套房。
那些同事看到瞬間麵色複雜,有嫉妒,有鄙夷。
“才來工作第一天就勾引男人跟她開房,真是個賤貨!”
2.
他的女秘書穿著性感的包臀裙,濃妝豔抹。
推開門就直接撲入他的懷中。
“今天人家一天沒見你想死你了。”
霍奕辰臉上立馬留下了兩個鮮紅的嘴唇印子。
他的朋友立馬哄笑。
“霍總魅力依舊不減方年啊!”
霍奕辰得意一笑,指著角落裏被迫穿上羞恥女仆裝的我嘲諷道。
“她的手曾經價值千萬,讓她今晚給你們倒酒怎麼樣?”
聚光燈下,他們看向我的目光無比震驚。
曾經的天之驕女,如今淪為賣色的陪酒女。
“那我可得多喝幾杯!”
他的兄弟直接過來拽住我的頭發,我吃痛驚呼一聲。
他兄弟立馬邪惡的笑著。
“呦,這小聲音還是跟以前一樣嬌滴滴的啊。”
霍奕辰聞言,臉色巨變。
直接抬手一巴掌將我打在地上。
頓時我腦袋嗡明,喉嚨傳來鐵鏽的腥味兒。
我抬眼疑惑,他卻指著我鼻尖暴怒。
“你他媽的背著我到底跟多少男人睡過!?”
這時他兄弟看我被打立馬哈哈大笑。
“我想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種毀容的醜女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看著就想吐!”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放沒放下她,會不會給這個女人教訓!”
我十八歲就跟了霍奕辰,這麼多年一心一意,從未越矩。
反而是他,和女兄弟糾纏不清,和女秘書眉來眼去,甚至連自己的妹妹......
不過和我沒關係了,我被扔進精神病院的那一刻,和他的所有早就被他一手斬斷了。
此時我隻想多掙點錢,隻當他們是脾氣暴躁的顧客。
“要吃點什麼?我切。”
開一瓶酒我能拿30%的提成,點一份果盤也有50%。
他們越想羞辱我,讓我跪著開酒,切水果,我賺的就越多。
我壓根不想別的,不是他們有錢,我也不會心甘情願伺候。
看我自始至終波瀾不驚的麵龐,霍奕辰胸口頓時有憋悶的感覺。
“我不就是來倒酒的麼?”
他聞言,暴躁的扯了扯領帶,然後嘁了聲笑道。
“好,這麼喜歡開酒,那就把這兒的酒全上一邊!”
“沒問題!”
我嫻熟的給經理打去電話。
不一會,套房的桌子上擺滿了琳琅滿目的酒。
上到幾十萬,下至幾千。
還有各式各樣的果盤和吃食。
姑且一算,我大概能掙個小十萬提成。
這下奶奶這幾天的住院費就有著落了,不用擔心被趕出去了。
我長舒一口氣。
下一秒,冰冷的酒從我頭上流下。
那女秘書譏諷的看著我道。
“我今天不能喝酒,隻能拿你取樂了。”
然後一臉無辜看著霍奕辰:“霍總不會介意吧?”
霍奕辰直接起身起開一瓶酒淋到我身上。
眾人看到紛紛咧著嘴開酒,甚至有人直接拿酒瓶砸在我身上。
額角瞬間血流如注。
我盡力扯著笑,他們消費這麼高,自然可以隨意。
隻是......確實有點扛不住了。
鮮血浸濕衣衫,我渾身濕透,瑟瑟發抖,臉色也蒼白如紙。
正當女秘書想將一大桶啤酒全部撒我身上的時候。
霍奕辰卻上手阻止了。
“行了!”
“霍總!人家還沒玩夠呢!”
女秘書嬌嗔道。
他的兄弟坐不住了,起身拱火。
“奕辰,你別忘了她怎麼對你妹妹的,她才十幾歲就差點被這個女人淹死在泳池,要不是我們發現及時,你現在連唯一的親人都沒了!”
“怎麼,你這是心疼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們來!對付這種歹毒的拜金女就得下狠手!”
其他人會意,立馬跟著附和。
“就是啊霍少,別再被這個女人騙了!”
“她本來就該死!”
我搖頭,扯著沙啞的聲音解釋。
“我真的沒有推小霖,是他們合夥陷害我!”
可是霍奕辰怎麼會信呢?
這是他過命的兄弟,還有他唯一的血親妹妹。
隻有我是外人,隻有我可以隨意欺辱拿捏,即使被他恨入骨髓也無力反抗。
我離開精神病院也是因為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他們不想我死在他們的地方,嫌晦氣,才將我丟到高速公路上。
這些人如此草菅人命肯定是受了霍奕辰的指使。
可我命大,被路過的司機送去了醫院才保住性命。
如今看著他噬滿殺意的雙眸,我酸澀無比。
這條從鬼門關繞了一圈撿回的命,讓他如此厭惡。
要不是人多,他該拿碎酒瓶劃破我的喉嚨的。
可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我們相戀十年,他明明知道我為了不讓別人說我是貪圖他家錢財做了多少努力。
為了成為知名畫家我付出多少血汗,一幅畫十幾萬我根本花不完。
從未碰過他家一分錢的我,怎麼就是拜金女了?
3.
再這樣下去,我會生重病,丟工作。
不行,我不能垮掉,我奶奶的病需要我掙錢!
我拽住霍奕辰的衣角,努力用最後的氣力掙紮。
“當日監控雖然壞了,但是管家目睹了一切,你不是也在追查他的下落麼?”
“等找到人,你再審判我也不遲。”
他妹妹還在昏迷,所有的事件始末細節都是他兄弟們的一麵之詞。
霍奕辰沒說話,但他兄弟憤然起身。
“臭婊子你什麼意思?我們十幾年交情了,能騙奕辰?”
“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麼?我家可是世代有錢人,是你能比的?”
那女秘書也哼了一聲,滿是不屑。
“宋小姐這是怕抱不住霍總的大腿,回到以前在貧民窟跟她那個癡呆的奶奶要飯的日子吧。”
“哈哈哈哈......”
霍奕辰卻自始至終都看著我,似乎他們的話沒聽到一樣。
他最後一轉身,聲音聽不出感情。
“滾吧,你在這兒太礙眼了!”
我壓製住心中翻湧的情緒,起身徑直離開。
他們怎麼對我無所謂,可是不能羞辱我的奶奶。
我臨走時瞪了一眼那個女秘書,而她則直接將領口敞開蹭到了霍奕辰身上......
我快步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不斷拍打自己的臉。
“忍住,清醒,不要生氣!”
我不能衝動,他們現在都是我惹不起的存在。
奶奶現在隻有我,我不能意氣用事。
半晌,酒店走廊吹進來的過堂風讓我瞬間一個激靈。
神智直接清醒。
我深吸一口氣,這才準備轉身離開。
但是卻徑直撞到了一個寬厚的胸膛上。
我抬頭,是剛才霍奕辰的兄弟之一林嘉祿。
他喝了酒,色眯眯的打量著我。
“宋暖,霍奕辰已經拋棄你了,要不你考慮跟我怎麼樣?”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想和他糾纏。
誰不知道花花公子林嘉祿的豐厚戰績。
巔峰時候甚至一天一個女朋友,帶著私生子找他要錢的更不在少數。
我除非是被酒淋傻了,壓根就沒把這種人放在心上。
林嘉祿卻不依不饒。
從前我是出塵不染的美女畫家,氣質孤傲。
雖然現在落魄了,可是他就是想看看在他身下的我還會不會那樣自視清高。
從前我是霍奕辰最疼愛的女人,無人敢欺。
有什麼比把禁忌的玫瑰親手毀掉更讓人欲罷不能的呢?
他見我沒反應,直接上手。
我掙紮,他狠狠抱住我,身上的香水濃烈到我想吐。
“乖,我給你三千萬,你讓我玩如何?”
“要是讓我高興了,我告訴你那個管家被他們藏哪裏去了。”
我掙紮的動作瞬間停下。
“你說的是真的?”
林嘉祿見我不反抗,瞬間一年都按捺不住了,直接將我抱起。
“是不是真的一會看你床上的表現!哈哈哈!”
這時,我的餘光瞥到了門口的一雙皮鞋。
是霍奕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