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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爸賭博欠債,把我送給京圈少爺。

成了被圈養的金絲雀後,我拚命賺錢,努力為自己贖身。

逃離大少爺後,我在很遠的小城裏開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的是,我走後,少爺把整個上京翻了個底朝天。

我一直躲著,直到再也沒了風聲,放心的出來工作。

“找到少爺的白月光了!”

沒成想,我又被抓了回去。

1

離開上京已經兩年有餘。

昔日,我父親因賭博負債累累,把我賣了抵債。

最終我輾轉送人,落入周家少爺周一航之手。

周一航作為上京周家的掌舵人,在圈內地位顯赫,一言九鼎。

在周家度過的五年時光裏,我陪著周一航從青澀少年成長為業界精英。

他雖親昵地喚我“瑤瑤”,但在我心中,那筆債務如同沉重的枷鎖,讓我自覺是周家的一個仆從。

這些年,我憑借寫作的天賦,寫小說賺了二百萬的稿酬。

我毫不猶豫地將一百五十萬轉給了周一航,隨後,親手折斷了那張銀行卡,注銷了聯係方式,隻帶著幾件換洗衣物和剩餘的五十萬。

我趁著周一航被家族安排相親的空檔,悄悄離開了周家,重獲自由。

我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從蘇瑤變成了蘇汐月,躲進了一個海邊小鎮。

這裏氣候溫暖,寧靜安逸,我開設了一家溫馨的民宿。

歲月流轉,民宿的生意雖時有起伏,卻也讓我積攢了不少積蓄。

剛離開周家時,四處都是找人的消息。

我猜測,或許是周一航因我多年的陪伴而心生不舍,想要尋個答案。

等過段時間他也該轉頭忘記,另尋新歡了。

直到這幾個月,上京的搜尋漸漸平息,我暗自揣測,周一航或許已將我忘了。

如今,我終得安心。

我需要重新踏入社會打工,與人交往,再依靠過去的積蓄度日,早晚會坐吃山空。

心中也湧起了一股對家的思念,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2

坐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車,我終於回到了這個許多年不曾見過的家。

稍作打聽,便輕易找到了我父母的居所。

他們在當地生活得頗為滋潤,名聲在外,尋找起來並不費力。

鄰裏間都說,說這家有個命好的女兒,在上京的周家覓得良緣,那位少爺對蘇家極為關照,以至於本地的權貴都對他們家禮讓三分,因此他們享受到了諸多特權與便利。

我的三個哥哥都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各自有了穩定的工作。

兩個姐姐早早嫁了人,大姐即便嫁人後也依舊與家人同住。

我尾隨爸媽外出逛街,假裝隨意地跟在他們身後。

我是還帶著渺茫的希望的。

可如我所料。

他們的對話,讓我既感無奈又覺好笑。

“這丫頭到底跑哪兒去了?周家那麼好的歸宿不要,非要瞎跑,真是白費了我給她鋪的路。”

“可不是嘛,一航少爺今年都來問了好幾回了。”

“我要是知道她躲哪兒去了,非得綁著她送回周家不可。”

“是啊,你看周家對我們多好,房子、車子都給了,還幫幾個兒子找了好親事。這樣的好事,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離開家這些年,爸媽一次都沒有來看望過我。

起初,我還抱著一絲幻想,他們隻是被逼無奈,等有了錢能就會將我贖回。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期盼漸漸消磨殆盡,我也終於看清。

或許在他們心中,早已沒有了那個被賣掉的女兒的位置。

我躲了兩年,偶爾抽空回來探望,未曾想他們心裏竟還惦記著那個在周家享福的我。

隻是,這份惦記,並非出於對我的思念,而是對周家所帶來的利益的眷戀。

望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門,我深知,這裏已不再是我的歸宿。

我毫不猶豫地轉身,連夜乘車返回了民宿。

3

蒙頭休息了兩天後,我最終決定找一家酒店嘗試做服務員的工作。

這份工作簡單,不易引起注意,正合我意。

酒店老板麵試了我,或許是因為我外貌不錯,當天就錄用了我。

作為從未有過打工經曆的我,第一次打工,未曾料到,即便是這樣一份基礎的工作,也會遭遇偏見。

“那個誰,你去前台一趟,經理找你。”

說完,對方還投來了一記不屑的眼神。

當我走向經理辦公室時,他正焦急萬分,滿頭大汗。

見到我,他連忙招呼:“你來得正好,有位難纏的客人,大家都避之不及,就交給你了。記得,千萬別得罪這位從上京來的公子哥,他可是我們的大客戶。”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詢問對方有何需求。

對麵的男人盯著我,愣了片刻。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麵熟呢?”

“您一定是記錯了,我這樣小地方的人,怎麼可能與您有交集呢?少爺,請問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你是不是姓蘇?”他站起身,圍著我轉了一圈,仔細打量起穿著製服的我。

“我覺得很像,你叫蘇瑤吧?你是不是周家的人?我以前陪父母參加宴會時,遠遠見過你,你當時陪在周少爺身邊。”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會有人認出我,隻能繼續裝糊塗:“您肯定是認錯了,我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從未去過上京。”

“不可能吧,蘇瑤的氣質可是周家精心培養的,你這小地方怎麼可能培養出這樣的氣質來。”

“少爺,經理還在等我,如果您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退下了。”

對方擺擺手示意我可以離開,並未為難我。

離開房間後,我徑直找到那個故意將我推入火坑的女同事。

“你什麼意思?大家都是同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一看就是富家千金出來體驗生活的,裝什麼平民,還來搶我們的飯碗。老板給你開了多少工資?”

我懶得辯解,轉身向經理提出了辭職申請。

雖然覺得離職有些衝動,但我不能冒險,萬一被周一航發現,我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4

躲藏了數日,我確認無人尋覓我的蹤跡後,心中大石終於落地,決定前往鄰近的城市尋找新的工作機會。

在周家度過的那些年,周一航教會了我諸多技能——高爾夫、滑雪、賽車乃至駕駛快艇,我均有所涉獵。

然而,在小鎮上,這些技能似乎並無用武之地。

還是城市裏的機會多。

我順利應聘成為當地最大滑雪場的教練,並兼任一家酒店的大堂經理。

酒店老板見我氣質出眾,樂於安排我陪同往來的富家少爺們。

這天,滑雪場來了一群富家公子哥,我負責指導他們滑雪。

這些少爺們個個氣質非凡,顯然是出身名門,不少女生在休息間隙紛紛上前索要聯係方式。

「年輕真是活力四射啊。」

「說的好像你很老似的。」

說話的是這群人中最為耀眼的一位,身高腿長,棱角分明,一身專業裝備與那些租借設備的初學者截然不同。

這人周身的氣質,一眼便能看出其不凡的身份。

我深知這類人物非我所能觸及,始終保持適當的距離。

夜幕降臨,酒店老板特意設宴款待這群貴客,堅持要我作陪。

宴會上,還有其他幾位酒店裏的美女同事。

我特意挑選了一套最不起眼的衣服,默默地坐在了桌子的末端。

席間,老板不斷催促女同事們向賓客敬酒,氣氛熱烈而歡快。

畢竟,在這樣的場合下,能夠結識到這些年輕有為的富家少爺,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

甚至有位同事即興獻歌,贏得了在場公子哥們的陣陣掌聲。

輪到我敬酒時,我起身微笑道:

「抱歉,我不會喝酒,就以這杯茶代酒,敬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

有兩個混不吝當即沉下臉色,這兩人一看就是混世魔王。

見我拒絕喝酒,一把拽過我的胳膊。

“出來玩的,裝什麼清高?”

推搡之間,我的衣領不慎滑落。

“夠了,你們有點過分了。”

白天在滑雪場和我搭話的那個男生擋在我身前。

那幾人立即收了手,看上去對他頗為忌憚。

“謝少喜歡這種的?早說啊,我們絕對不爭。”

「哎呀,這是什麼?」

眾人見狀,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

5

我猛然意識到頸後的紋身,連忙伸手去拉緊衣領遮掩。

在場的幾位少爺見狀,皆是一臉驚愕,尤其是為首的謝少,眉頭緊鎖。

「謝少,這金色的鳳凰紋身,莫非真是我所知的那位?」

周一航在其他方麵或許無可挑剔,但他的這一特殊喜好卻讓我頗為困擾——

他執意要在我頸後刻下這金色的鳳凰圖騰。

我始終覺得,這更像是周家某種特定的標記,證明我是周家的女傭,而非單純的裝飾,因此心中常有芥蒂,平日裏總是小心翼翼地遮掩著。

今日一番拉扯之下,竟不慎露了出來。

謝少開口:“你是周一航一直找的女人?”

「您是說,我是周先生一直在找的人?」

我驚訝之餘,連忙否認,「不,您誤會了,我並不認識您口中之人。」

「聽聞那人自幼便在周家受訓,身份極為神秘,今日在此偶遇,莫非是周家不再需要了?若真如此,不如跟了我們吧,看你長得也挺水靈,身材也不賴。」一位少爺摸著下巴說道。

謝少卻立刻打斷了他的戲言。

“不是吧謝景川,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女人了吧?一直攔著不給玩。”

「夠了!這紋身非同小可,圈子裏誰人不知?此女對周一航而言,絕非尋常之輩,你們切莫輕舉妄動。」

我有些訝異,沒想到謝家的少爺竟然會來這個地方。

6

眾人覺得索然無味,結束了宴會。

經理點頭哈腰地送幾位少爺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對我投以責備的一瞥。

我走向謝景川麵前,誠摯地說:「感謝謝先生剛才為我解圍,請您務必替我保密,雖然可能也沒什麼值得隱瞞的。」

謝景川點頭,目光望向遠方,輕輕歎了口氣。

「你竟藏在這裏?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他意識到我可能誤會了,連忙解釋,他並非要給予我經濟上的幫助,而是關心我是否擔心被找到。

我心中暗自揣測,周家或許早已放棄了我。

幾天後,那些少爺們返回了上京,而我這裏也恢複了平靜,心中的大石總算落地。

雪場的老板並不在意客人的身份背景,但我卻感覺因為得罪了幾位富家少爺,而時常受到排擠和刁難。

這天,老板突然宣布,上京來的大人物包場,雪場臨時關閉。

我心中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向老板請假,打算躲在家中避風頭。

清晨醒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氣息,我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收拾行囊回鎮上暫避幾日。

正當我匆忙收拾時,老板的電話打斷了我的計劃,他要求我立刻回去,說是要我去向客人道歉。

我歎了口氣,心想既來之則安之,於是前往酒店。

老板催促我前往套房,當我看到門口站立的幾名保鏢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試圖假裝不經意地轉身逃離,但還未邁出步伐,就被他們“請”進了套房。

老板見我滿臉苦澀,誤以為我闖了大禍,正要與我劃清界限,話到嘴邊卻被保鏢們打斷,連人帶話一起“請”了出去。

套房內,那人轉過身來,兩年未見,他依舊英俊非凡,但周身散發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息,沉默不語,顯然心情不佳。

他那張本就少言寡笑的臉上,此刻更是如同寒玉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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