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妻子執意要生下畸形兒,隻因她的白月光說孩子有可能正常,
手術當天,妻子找人將我鎖進了雜物間,讓她的白月光操刀,拚死早產生出這個孩子。
結果,孩子當場窒息而亡,
我拚命將大出血的妻子救回後,卻被她的白月光反扣為殺害孩子的凶手,被網暴致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妻子要生畸形兒那天,
當妻子的白月光質疑我醫術不精要求換位時,我卻笑著回答:
“好啊,我也相信林醫生的醫術更高明,必然會讓我的妻子母子平安。”
......
“秦兆川,你沒事嗎?手術台上麵躺的可是你老婆。”
林子期衝我發出了疑問,卻直接讓我從妻子引產那天的回憶裏抽離出來,讓我專心應對眼下。
看著眼前有些驚訝的林子期,我又繼續重複道:
“林醫生不是想接手這台手術嗎?你不是說可以提前讓孕婦早產,不選擇引產還能保證母子平安嗎?那我現在來當你的助手,負責配合你好了。”
妻子江禾也連忙抓住林子期的手:
“子期,看在我們曾經的情分下,求求你救救這個孩子,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
江禾是愛我,可是大概率,她更愛我的家室。
她之所以要生下這個孩子,不為其他,為的隻是能繼承到我的婚前財產。
我娶了老賴家庭的江禾,家裏當初十分反對。
而我家同意江禾擁有夫妻共同財產唯一的條件,就是要生下一個孩子。
她明知自己的染色體有問題,是男孩子有一半的可能會出現畸形,還是隱瞞了這些重要信息。
江禾對我刻意隱瞞,直到我出差回國,帶她做了檢查,才得出這孩子幾乎百分百是畸形兒的可能。
江禾卻堅信那萬分之一的誤診,執意要保下這個孩子。
或許不是因為多愛他,隻因男孩子才有繼承權,哪怕他是個生下來就可能隨時窒息的孩子。
隻有我這個傻子,到死之前都以為是江禾沒有安全感,才想要一個孩子來傍身。
手術室外,江禾的父母滿臉希冀地看著林子期,甚至老人已然跪到了地上。
這種情況下,林子期根本不敢擔起責任,後退了一步,輕聲念叨:
“不可以,前世…”
我敏銳地聽到了這兩個字,看了他一眼,林子期卻直接噤了聲。
江禾卻以為是有我在幹擾到林子期,躺在病床上聲嘶力竭地喊出我的名字:
“秦兆川,你給我滾開!如果你要給我動手術,那我寧願去死!我要子期來給我做手術,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走廊裏有不少熟識我的同事,妻子讓自己的白月光操刀,這實在是對一個男人極大的侮辱。
周圍已然有人在竊竊私語,我卻直接讓開了路。
既然江禾想這樣,那我索性就順了她的意。
“可以是可以,但是風險比較大。禾兒,我覺得…”
林子期很明顯愣了一下要拒絕,我卻直接換上了助手服裝,逼得他直接進了手術室。
下一秒,我攤開已然戴好醫用手套的雙手,抬頭詢問林子期:
“林醫生,時間就是生命,請問現在可以進行手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