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就是這個人,前幾天拿了一堆照片來讓我們修複,然後做成一個係列。”
店員調出監控指給我和閨蜜看。
閨蜜隻看了一眼,就兩眼發黑。
無他,畫麵裏那個人正是閨蜜十月懷胎難產生下的兒子,葉霽言。
我趕緊扶住閨蜜,往她嘴裏塞了一顆速效救心丸。
“這就是我們做好的相冊了,兩位看看。”
店員又搬來一厚遝東西放在我們麵前。
我本意是想自己看的,以免閨蜜氣急攻心真出點什麼事。
但她死強,非要看,我也拉不住。
葉霽言拿來的照片很多,而且背麵都標注了時間。
也多虧了這個,我跟閨蜜才恍然大悟。
原來,原來我們已經被蒙在鼓裏近五十年了。
葉汀州是個畫家,每年都要去國外采風。
但這些年他的作品卻寥寥無幾。
閨蜜一直以為他是沒天分,沒想到他竟然是借著作畫的名義偷情去了。
照片一字排開,從羅馬、瑞典到芬蘭、挪威再到埃及、卡塔爾。
葉汀州和李婉茵走遍了天南海北,世界各地的人們都見證了他們的愛情,唯獨閨蜜被蒙在鼓裏。
她被氣得直喘粗氣。
我剛想安慰她,卻被另一張桌子上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照片的內容差不多,姿勢差不多,背景也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跟李婉茵激情熱吻的男人好像是我老公,葉清。
盡管葉清和他弟弟葉汀州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我還是能一眼分辨出來。
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
好在閨蜜及時扶住了我,也給我塞了一顆速效救心丸。
“你咋了......”
話還沒說完,她順著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我看到的東西。
“好個兄弟倆,真是一壞壞一窩,偷情就算了,還偷到一個人身上去了!”
閨蜜當即氣的拍桌。
“離不離!?”
我緩過勁來了,脾氣也上來了,當即問道。
“這還用問?你離我就離!”
我們兩個一拍即合,帶著那堆贓物匆匆趕回家。
但是家裏沒人。
管家告訴我們說今早葉清出國談生意了,葉汀州出國采風了。
唯一一個還在國內的就是葉霽言。
於是我跟閨蜜又轉場去了葉霽言的畫廊。
子承父業,葉霽言最近要舉辦一個小型畫展,場地內現在有不少工作人員。
聽到我們來了,他匆匆趕了出來。
“媽,伯母,你們怎麼來了?”
他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也是,這孩子一直視藝術為生命,平常根本不讓我們打擾他的事業。
可是今天不一樣。
他生氣,閨蜜比他還生氣。
“葉霽言,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來?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她一路拉著葉霽言走到辦公室,“砰”的一下踹上門之後衝他吼道。
“什麼啊?媽你今天沒吃藥嗎,亂吆喝什麼呢?”
閨蜜都快氣哭了,整個人都在抖。
葉霽言就跟看不到一樣,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媽,伯母,你倆要是沒什麼事就先回去吧,我很忙,明天畫展就要開了。”
“行,媽知道你忙,媽也不多耽誤你,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這東西是怎麼來的,你說清楚了我立馬就走。”
閨蜜把包打開,那些相冊呼啦啦一下子撒了滿地。
葉霽言一看臉就僵了。
“媽,你上哪弄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