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夠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正是因為這五年。
我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實在是太低了。
從前的每一次他犯錯,隻要象征性的給我帶一份禮物,在隨意的哄兩句。
我就會順勢的原諒的他。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次也是一樣的。
這次我也會像以前一樣原諒他。
可是現在。
我幾乎是前腳剛剛離開現場,後腳就有人給我打電話。
“江小姐,剛剛的話真是開玩笑的。”
“您快回來吧,紀總馬上就要跟徐秘書舉行婚禮了。”
我自嘲一笑,坐在我最新款的邁巴赫上,不屑的說道。
“那就讓他去。”
“他想跟誰結婚就跟誰結婚,已經跟我沒有一分錢關係了。”
說完,我就毫不留情的掛斷了電話。
從小到大,我爸媽都告訴我,要循規蹈矩,要做好江家大小姐的本分。
我應該懂事,應該聽話,應該永遠落落大方。
可是。
在強勢的壓製下,我被他們逼出了抑鬱症。
在我最想要自殺的時候,紀雲亭出現了。
他像是救世主一樣,帶著我慢慢走了出來。
可是現在,我不需要救世主了。
就憑我自己。
一樣可以走的出來。
汽車一路呼嘯而過,很快就停在我們的婚房。
我拒絕了管家要把車停在車庫裏的問詢,回房間拿了身份證跟戶口本就離開了。
至於房子裏剩下的東西,都不要了吧。
再將當初紀雲亭給我的彩禮轉回去以後,我回複了老師的信息。
[老師,我答應去出國留學了。]
半夜十點,我我坐在機場大廳裏等飛機。
我知道我做的這個決定肯定會讓江家不滿。
但是,我不想在這麼按照他們既定的人生活下去了。
我應該為了我自己而活。
於是兩天後,我落地f國機場。
我一直都有深造的念頭,隻是父母不同意,紀雲亭不同意。
以前我總是顧及著他們的想法。
現在,不用了。
機場門口,是閨蜜帶人來接的我。
剛見麵,她就將一個人推到我麵前。
“漓漓,你行李太重了,我搬不動,讓時澤給你搬吧。”
我有些詫異的看了一下她一米八的身高,以及健碩的肱二頭肌。
剛想要開口,她卻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直接拉著我上了車,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擔憂。
“紀雲亭這個王八蛋,早知道他這麼垃圾,我當初就不該讓你嫁給他!”
我卻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直接包裏拿出她一直想吃的鴨鎖骨遞到她麵前。
看著她驚呼的表情,溫聲的開口。
“輕竹,我不難過。”
她卻放下手裏的鴨鎖骨,指著車窗外正在給我搬東西的男生說道。
“確實,不能為了一個渣男生氣。”
“俗話說的好,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啟下一段感情。”
我不置可否,本以為她就是開玩笑的。
沒想到第二天,她就將我帶到了一個射擊館的門口。
美名其曰,既然出國了,就要體驗一下打槍的快樂。
我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看著加特林在裏麵突突突。
我沒忍住。
隻是剛走進去,就看見昨天陸時澤站在門口。
舍友一臉開心的將我推了進去,臨走前還不忘叮囑我們。
“漓漓,玩的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