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幾日,我身子漸漸好轉,葉安之回到府中讓我給他收拾行李說是要上京,我卻不予理會。
他又變著花樣來哄我,若是從前我定然會被他的花言巧語哄的眉開眼笑,不過在見證他與那女子通奸後我早已封了心。
無論他如何巧舌,都不能分我半點心。
“夫人,今日是怎麼了?”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為夫人做一碗養身湯。”
我看著他淡然說道:“我們和離吧。”
他聽到我這句話雙眸瞪大似有些難以置信,他溫柔細語又說道:“夫人這是鬧那般脾氣,我馬上就要上京”
“待我上京回來給夫人帶京城老子號的桂花糕,你不是最喜歡和桂花相關的物件嘛。”
葉安之說罷,便要將我摟入懷中,我將他推開,他愣在原地怔怔出神。
見我不在理會,便出門吩咐仆人為他準備行李。
我透過窗戶,看著葉安之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自嘲,看來十年恩愛隻有我在恪守當年山盟海誓。
在仔細想想這兩年來,葉安之時常夜不歸宿,還經常與我說要去北方辦理公務,看來一切都是謊言,隻是為了陪那個叫月兒的藝妓。
在想想那些離家多日寫給我的信件,上麵寫著有有多相思與我,今日看來全都是騙局。
葉安之離開了,我幾日都在府中修養,並草擬了一份和離書,並打算遞交給皇兄讓他下旨解除我與葉安之的婚姻。
我與葉安之的婚姻已經再無任何延續的可能,和離是必然。
而葉安之本身能在朝堂上做到二品官員全賴我將軍府威名,既然你背叛了我也代表背叛將軍府!利用將軍府威名上位的富貴也理應還回來。
葉安之回來後已經是半月後。
這段時間每逢一周便差人給我送信,信上還是那般花言巧語,述說著自己有多麼的累,多麼的為這個家殫精竭慮。
或許是傷透了心,讓我看清了葉安之,我看著信件隻覺可笑之極,將它丟入火盆焚燒。
我已不打算與與他在做恩愛夫妻,他的事與我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