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分屍的時候,沈清輕又回來了。
一個小時前,沈清輕的白月光回國,要她去接機,而我阻攔她無果,和她大吵一架。
新房還沒裝修好,滿地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水泥的味道。
沈清輕臉色通紅的指著我。
“江杉,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們這個婚就別結了!”
我強壓著怒氣,胸口依然劇烈起伏,像是電視裏無能狂怒的男人一樣:“你想去見他,除非我死,否則就像你說的,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手!”
沈清輕厭惡的瞪著我,最終踩著高跟鞋直接轉身離開。
而我顧不得收拾東西,拿著車鑰匙就追了上去。
誰知道她的車才剛剛消失在拐角,另一輛麵包車就從身後疾馳而來,將我撞飛。
身上的劇痛讓我不停抽搐,眼前模糊一片。
朦朧中,我似乎看到麵包車裏的人神色陰狠,開著車在我身上反複碾壓,直至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飄在空中。
凶手臉上蒙了一塊黑色的頭巾,隻露出一雙凶狠的眼睛,將已經碾壓的不成樣子的屍體拖進了房子,然後用水和泥土掩蓋了地麵的血跡。
剛處理完這一切。
沈清輕的聲音在樓下的大門外響起。
“江杉,開門,我沒帶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