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透析室裏,妹妹不顧我的死活也要移植我的腎臟。
我帶著最後一點希望哀求我的丈夫,卻得到一句"移植吧"。
我苦笑一聲,認命鬆開抓著他西裝袖口的手。
我沒告訴他,我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
如果他放棄了我,我可能會因為並發症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