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帶了律師。
但江桓之好像什麼也聽不進去,他依舊拒絕簽字。
“作為公眾人物,訴訟的話對個人名譽影響很大,江先生,我們更希望可以私下調解。”
“我沒有家暴,沒有負債,沒有挪用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僅僅隻是一個女人,阮嘉,你沒有勝算的。”
“你和楊聽都已經人盡皆知了。”
“我會告訴法官,我願意改正。”
這場官司,注定漫長。
我懶得和他多說,確認開始訴訟後,我回去了我們的家一趟。
屋子一如既往的幹淨,幹淨的沒有半點煙火氣。
江桓之緊跟在我的身後。
“你曝光我和楊聽,還沒出夠氣嗎?”
他拉住我的手,表情十分難看:“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和她見麵了。”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可結果呢。”
我甩開他,自顧自的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隻是你的替身!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我不稀罕什麼替身!”
盛怒下,我拿起梳妝台上的精粹水砸在了他的身上。
瓶子碎了一地,就像我們的感情。
“再見吧,我這十幾年,就當喂狗了。”
那天,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卻忘記拿走我不能缺少的一件東西。
我住進了我很久之前買的一套房子,趕著最後的時間拍完了電影。
楊聽深陷緋聞風波,最近連麵都不敢露。
編劇大刀闊斧修改了劇本,我又成了女主。
顧懷年也從醫院出院了。
經過幾次調解後,我和江桓之陷入了離婚冷靜期。
一轉眼到了年末,時隔五年,我再度被邀請參加星光大會。
酒店裏,我獨自在房間裏試著借來的名牌禮服,最後選了一件掛脖的魚尾長裙。
這件衣服,會露出我背後的傷疤。
掛脖的扣子有點難扣,正當我費勁時,顧懷年不知怎麼進來了。
“你……”
他三兩下幫我扣上扣子,隨後,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背上,目光灼熱。
我被看的發麻,很想轉身,他的手卻直接貼在了我的疤痕上。
“別碰……”
“好想親一下…”
“變態啊!”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額頭上,阻止了他的輕薄行為。
他微微俯身看我,道:“你今天好美,可以做我女朋友嗎?”
“…你還真是執著啊,你怎麼進來的?”
“給他們一點小費就會放我進來了啊,再說,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嘛。”
對此,我無言以對。
天樺在圈內的影響力,確實不敢得罪。
我隻能轉移話題:“還有兩個小時就開始紅毯了,我先走了。”
“你是不是還喜歡江桓之?”他突然問。
我愣了一下,腦中又回想起江桓之那張臉,和一些還算是美好的回憶。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和他已經回不去了。”
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但,也僅僅隻限懷念,而不是重蹈覆轍。
我正沉浸於某些回憶裏,腰上突然一緊,顧懷年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
“既然回不去了,那你做什麼他都管不著吧?”
“你幹嘛……”
“姐姐,你多久沒和他有過了?”
聞言,我身子一震,耳朵和臉開始升溫。
而他的手,正在我背部的疤痕上不斷的撫摸。
他開始親吻我的裸肩,微喘道:“姐姐,你難道不想報複報複他嗎?我願意當姐姐的工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