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林浩永頓了頓，頹然答道，“我不知道。先前我曾在費保民的手機上看到過，現在——如果你們沒有找到，應該落在了喬韻的手上。”
林敏麗和肖銳走出審訊室，肖銳跟在林敏麗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往辦公室走去。
肖銳偷偷打量著林敏麗的臉色，見她一臉沉重，忍不住低聲問道，“麗姐，你怎麼想的——他說了多少實話？”
林敏麗皺著眉，沒有開口。
肖銳頓了頓，“費保民的手機我們早查過了，並沒有他所說的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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