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蕭煙的胳膊很自覺地挽住了顧銘陽。
我順勢拍了下來。
畢竟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她怎麼都不會認,最後還得說是我無理取鬧。
我尾隨他倆一直到醫院門口。
正要轉身離開時,顧銘陽環顧了下四周,見沒有人一下摟住了蕭煙的細腰。
“要不今晚別回去了,那個內衣我還沒看夠呢。”
蕭煙扒拉開他伸過來的嘴巴:“討厭,人家可是專門為你穿的,你剛剛在休息室不是摸過了嘛!”
“不要,沒摸夠,要不你脫下來給我,我帶回去。”
“不行,被他發現了怎麼辦,我有嘴也說不清。”
“原來你這麼在乎他啊。”
“怎麼說他也是我在這的依靠,再說,沒有他,誰給我們的吃喝玩樂付賬啊。”
“也是,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怎麼也不會懷疑你吧。”
“嗐,不過是他心裏有我罷了,不過咱們也不能太過分,別把人逼急了。”
顧銘陽聽聞,冷笑一聲:“就像上次,他給你打電話,你正在我身下的時候......”
“討厭!”
雖然早就想到他們不純潔,但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感覺胃裏翻江倒海。
我忽然想起,前幾天給蕭煙打電話她氣喘籲籲。
我問她是不是搬重物了。
她說扛了一桶水。
隨後伴隨著一聲尖叫掛了電話。
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就沒人接了。
半個小時後給我回過來,說急診來了病人。
現在想想,原來傻子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