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陸淮之家門口的時候,見我遲遲不進門,他又笑我:
“林風眠她不在家,她搬出去住了。
“我和她清清白白,隻是領了結婚證的關係,不像你和沈江樹.....”說到這兒,他欲言又止,眼裏好像有些怒氣。
我是陸淮之的初戀;而林風眠是沈江樹的初戀。
但是因為家族企業的利益糾紛,我被迫和沈江樹結婚,而陸淮之則和林風眠結了婚。
沈家和我們家都很看重血脈傳承,所以兩家人一直在催著我和沈江樹趕緊要孩子。
而林家和陸家隻看重企業利益,隻要結了婚,兩家的公司一起蒸蒸日上了,隨便陸淮之和林風眠做什麼。
所以,這四年來,我和沈江樹一直同居,而陸淮之則一直和林風眠分居。
四年前的今天,四大家族兩兩聯姻,轟動了整個江城。
而那一天,也是我們四個人最痛苦的日子。
和自己最愛的人同一天結婚,在同一片場地,可惜新娘/新郎不是自己。
“所以,你是在怪我和沈江樹發生了關係?”
“當然不是!”他還是跟從前一樣,聲音越大,心裏的怨氣也就越大。
臥床休息了近一周後,陸淮之帶我重溫了我們談戀愛的時候的地方。
我們去了大學旁邊的那家小吃街,吃了我最愛的臭豆腐和螺螄粉。
我們還去坐了輪渡,看了海上的日升和日落。
“我們去騎摩托吧,我都好久不騎了!”
“不行,你的身子還沒好~”
明明隻過了四年,我卻好像過了大半輩子。
我被困在沈家太久了。
為了扮演好沈太太的角色,陪著沈江樹走名利場,我放棄了自己很多愛好。
我不能去騎摩托車、去衝浪、去蹦迪、去潘岩。
我不能吃臭豆腐、螺螄粉、火鍋。
我陸淮之抱怨這些的時候,他總是很懊悔:“要是我當時堅定地娶你,你肯定比現在......”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讓他不要繼續往下說了。
因為,不管嫁到誰家,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座圍城的女人都是這樣,沒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