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安安倒騰著小短腿朝我跑來,手裏還舉著一個小胡蘿卜,上麵的泥都沒弄幹淨。
安安握著胡蘿卜在自己衣服上用了蹭了幾下,把泥擦幹淨:
“安安種的胡蘿卜,媽媽吃。”
我笑著接過胡蘿卜,抱起安安:
“媽媽今晚把安安種的菜炒了吃好不好呀~”
我住在這裏已經三年了,距離前世喪屍爆發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提前解雇了保姆,讓她回家。
還沒來得及繼續和安安說她種的蔬菜要怎麼吃,身後便傳來了一個刻薄的聲音:
“喲,把保姆趕走啦?破產啦?怎麼?在男人身上賺不到錢了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不出意外是張寧。
她是和我同一條街的鄰居,這幾年農村都蓋起了新房子,家家戶戶離得都很近,因此她一直都知道我請保姆的事情。
就算生活條件好了,農村請保姆的情況依舊是少見的,再加上我一個人帶著孩子,自然成了別人口中的談資。
“怎麼,不和野男人去那個破院子裏了?”
她口中的破院子,是之前留下來的一套老房子,都說裏麵鬧鬼,沒人敢靠近,我便買了下來當研究室,結果變成了我和男人做見不得人的事兒的地方。
“張寧,要是閑的沒事兒,不如去找找你家那位,不知道在那塊兒地裏頭呢。”
張寧的丈夫去年在地裏和一個外鄉女人偷情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隻是張寧潑辣,沒人敢在她麵前說罷了。
“管不好自己的男人,來議論別人,嘴那麼多不如分給村頭啞巴兩個,一個吃飯一個拉。”
我推開她,直直進了自己的院子:
“直腸通大腦的玩意兒,一張嘴一股拉出來的味道,你便秘直接去看腦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