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孩子在輸入藥後身上的紅疹慢慢退了下來我放鬆了很多。
“還好來的及時,沒什麼大問題的。後麵好好修養就好了。”
一旁的醫生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向眼前的醫生道謝。
“謝謝師哥的幫助。”
“沒什麼,救人本來就是醫生的責任,剛剛在醫院發生的事情我了解了,很抱歉你給我發信息的時候在開會所以來晚了一點點。”
眼前溫潤的男人是我的師兄肖毅,當初我為了蔣丞辭去工作隱身幕後他曾勸過我。
想當年我跟蔣丞不相上下,但是晉升的位置隻有一個,我懷孕了在蔣丞的勸說之下就回到了家裏開始了家庭主婦的生活。
第二天丈夫才來到女兒的病房前麵。
想來昨天是安撫他們母子去了,自從林月如回來以後這種事發生的也不是一兩次了。
他看著床上的女兒一臉平靜,仿佛躺在那裏的就是一個跟他不相幹的陌生人。
“月如的兒子馬上就要做心臟移植需要備血,女兒跟他血型是一樣的,我已經同意了。”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忍不住了,給了蔣丞一巴掌。
“你還是人嗎?你讓這麼小的孩子獻血!
“她的兒子是人,我的女兒就不是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讓女兒死,好把女兒的心臟給她兒子。”
心底強烈的恨意再次湧上心頭,我下意識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手,用力到指尖發白。
蔣丞的眼神閃爍一絲心虛,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想著讓女兒死。我隻是看他們孤兒寡母的能照顧就照顧一下,新鮮的血效果更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兒獻血的事我已經同意了,作為醫生的家屬我希望你懂事一點,我相信以後要是安兒有事毅兒也會同樣幫助安兒的。”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程度,現在挖心不成就想抽幹女兒的血。
這男人總是一次次在刷新我的見識。
“別裝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多陪陪你們嘛,這次獻血以後會多陪陪你和女兒的。”
眼前的男人做出了一副退讓妥協的樣子。
忍無可忍的我抄起角落的拖把直接向他掃過去,拖把重重的砸到人臉上怎麼都不解恨。
“既然你要別人的孩子那我們就離婚,安兒歸我,你也不要這裏汙染空氣了。別忘了曾經我也是醫護人員,不要在這裏拿我當傻子。”
“你別想離婚,隻要我不簽字我就是女兒的監護人,我有權利直接替女兒決定。”
蔣丞被我打的連連後退,丟下狠話就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