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圓皮膚嫩滑、軟糯,有個人曾在床上,壓著她說過:“你這身子男人一碰就得著火,以後出門給我包裝嚴實了,這輩子,休想讓別的男人碰一下。”
殷東何止碰了一下,現在那隻大手像燒紅的烙鐵一樣,自她的尾椎骨,摩挲著一寸寸往上移。
薑圓乖乖地坐著,看似被殷東虛攬在懷裏,但她整個上半身都在輕輕打顫。
大概是精神太緊繃了,薑圓不知道包廂的門是什麼時候開的,也沒留意到有人進來,以至於進來的人走近到沙發跟前,薑圓才緩緩抬起了眼。
跟顏亦儒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薑圓後背上的扣子剛剛被解開。
身前一空的同時,她瞳孔一縮,不敢相信,數月前,她打了上百通電話都聯係不上的人,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顏亦儒個子很高,身材健碩,但五官精致,從眉眼到嘴角透出一股陰柔之美。
他亦是站在原地,盯著薑圓的臉發怔,似在遲疑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
可曾經臉貼著臉,赤露相對過無數次的人又怎會認錯。
薑圓搶在他開口之前,先轉頭對著殷東,怯聲問:“這位是顏少?”
顏亦儒眼皮一跳。
殷東的手緩緩從薑圓的身後抽了出來,“認識?”
薑圓搖了搖頭:“在新聞裏見過。”
顏亦儒盯著她,眼珠子都快著了火。
她靠在殷東身邊,眉眼微垂,雙頰緋紅,比當初在他身邊的時候還要乖順得多。
顏亦儒視線一寸寸下移,從她的臉落到她虛空著的上半身上,心頭的火騰起。
他移了一步在沙發上坐下,皮笑肉不笑:“殷少什麼時候新換的女朋友?”
他一句話迫不及待地問了兩個問題。
殷東往薑圓臉上淡淡掃了一眼,“剛認識。”
顏亦儒怎麼都不信,薑圓會由著一個剛認識的男人把她內衣都解了。
他的薑圓,當初被他隔著衣服摩挲兩下,都會從臉頰紅到耳根。
“這個長得挺正,叫什麼?哪的?”他繼續追問。
殷東眼皮一掀,語氣透出不爽,“顏少這是要搶我的人?”
薑圓渾身一僵。
顏亦儒賠笑:“哪能,巧了,我看她長得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挺像。”
薑圓攥緊的手心緩緩鬆了鬆。
她看得出顏亦儒不敢得罪殷東,薑圓是後來才知道顏家是北城首富,但民不與官鬥,顏亦儒脾氣再衝在殷東麵前都斂了鋒芒。
“眼神兒有問題,去掛眼科。”
殷東站起身的同時,順手摸了摸薑圓的頭,聲音低啞:“不去那邊整理整理衣服?”
薑圓立刻順從地站起來,跟在殷東身後,走向那間無人的台球室。
門被合上的瞬間,殷東轉身將她壓到了門上,動作粗暴。
“你跟過他?”
薑圓瞳孔狠狠抖了抖。
她不知道欺騙殷東會是什麼下場,但眼下她很清楚的一點是,假若她承認了,殷東一定不會跟她再有下文。
暉姐說過,像他們這種條件的男人,身邊的雛兒都玩不過來,很少會撿別人玩剩下的。
薑圓跟顏亦儒在一起的後麵幾個月,顏亦儒恨不得把她一直粘床上。
他那方麵需求特別強,衝動上來不分白天黑夜,甚至不分場合,她以前什麼都不懂,生生被顏亦儒給催熟了。
薑圓沒錢去補那層膜,她隻能賭一把。
“殷少,我還沒談過戀愛。”
薑圓身子在他胳膊底下瑟瑟發抖,模樣活像受驚的兔子。
殷東緩緩鬆開了她,“褲子脫了。”
薑圓呆住,暉姐說過殷東這人衿貴的很,不會像一般男人那麼沉不住氣。
“殷少,這有點冷。”
薑圓話音剛落,人已經被殷東一隻手鉗著按到了台球桌上。
薑圓上半身趴到冰涼的台麵上,下一秒,身下一涼,褲子從裏到外被褪到了膝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