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了陸沉舟八年,也愛了他八年。
我自以為自己把心思藏得很好。
誰知陸沉舟成為商業巨擘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送進了女德學院。
他冷漠的看著我,懷裏摟著她的未婚妻,
“等你什麼時候把你那些齷齪的想法戒掉了,你再出來吧。”
一年後,我終於徹底忘了他。
可陸沉舟卻後悔了。
...
陸沉舟來接我的時候,我正在接受陳院長的調教。
陳院長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顧婉婷,你知道我的手段,若是你敢將在這裏的事說出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下意識打了個哆嗦,條件反射的大聲喝道,“不敢!”
陳院長滿意的點了點頭,帶我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這才送我到了女德培訓學院門口。
我眯著眼看著靠在車上的正在抽煙的男人,隻覺得恍如隔世。
許久,我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陸沉舟這才看到我。
他掐斷了煙頭,伸出手想接下我的背包。
我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下,低著頭小聲說道,“我自己可以。”
陸沉舟皺了下眉頭,什麼也沒說。
一路疾馳,車裏的氣氛壓抑的讓我有些心慌。
我隻能不停的背誦著陳院長教給我的女德守則。
直到背完三遍,我的心才安定下來。
沒想到,陸沉舟卻主動打破了沉默,“你怎麼不說話?”
陸沉舟剛來我家的時候,性格有些慢熱,我怕他不適應,所以一直都是我在主動和他說話。
可那是從前。
現在不會了,因為女德守則裏麵有一條就是,學會閉嘴。
還記得剛被送到女德培訓學院的時候,我因為好奇多問了院長幾句。
就被餓了整整三天三夜。
我當時被餓的蜷縮在角落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也是從那天以後,我學會了閉嘴。
見我沒回話,陸沉舟不耐的皺起眉頭,“你聾了嗎?”
我摸了摸我的右耳朵。
是啊,我的右耳朵可不就是聾了。
生生的被院長打聾的。
本來受傷以後,若是及時做手術修複,是可以恢複幾分聽力的。
但是院長說,就讓我聾著長個記性吧。
就這樣,我永遠失去了右耳朵的聽力。
可我隻是在校長用煙頭燙我的時候,下意識的躲了下啊。
見我還是沒有說話,陸沉舟冷哼道,“這就是你在女德班學的成果?也不怎麼樣嗎?”
我渾身一震,連忙說道,“不是這樣的,院長說,隻有安靜沉穩的女人才會不惹人討厭。”
陸沉舟嗤笑一聲,“所以你這樣,還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張開嘴想要解釋下,可話到嘴邊又閉上了。
因為院長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要反駁男人的話。
陸沉舟見狀不屑的說道,“我媽聽說你回來,特意給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她不知道你那些齷齪心思,所以你好好表現,別臟了她的眼。”
我垂下眼眸,輕輕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