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當時我怎麼求都求不得的雲錦嫁衣,如今卻穿在了茯苓的身上。
她在銅鏡前,提起幾米長的大裙擺,左右展示,高傲地抬起下巴,一臉得逞的笑。
我指尖死死掐過掌間,伸手想去撫摸一下這件雲錦,卻直接穿了過去。
我胸口堵得慌,難受得很。
我現在是一個死人了,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從前所擁有地一切都被茯苓慢慢搶走。
迎著陣陣銅鑼聲和喜娘的吆喝聲。
茯苓插上最後一支當今主母才配的鳳凰步搖,赫然醒目。
蕭勒無一不展示她的尊貴,對她的重視。
我想起當日我與蕭勒成親,我族奉上稀世珍寶與這宅子,所有的開支,都是我娘讓我當做嫁妝帶來,可今日這屬於我的一切,都給了這個茯苓!
我走到殿中,一片紅色布染,全都係上了囍字,殿中熙熙攘攘,全都是苗疆的有頭有臉的家族。
可當日我與蕭勒成親時,我想宴請整個苗疆族,他隻是很不耐煩的說:“成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何須驚擾各位?”
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