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額頭鮮血直流,茯苓才啊地一聲,站起虛偽地扶起管家。
她用手帕捂著嘴,眉宇之間一臉嫌棄,可依舊楚楚可憐:“李管家,對不住,您這麼大年紀了,我怎麼受得了你這麼大的禮呢,我可幫你好好說說他的不是!”
隨後,又轉身一個歪身倒在了蕭勒的懷裏,嘟著嘴嗔怪道:“你呀,跟老人計較什麼,老的都走不動了呢....”
隨後,兩人的嘲笑聲此起彼伏。
兩人用完晚膳。
蕭勒一推碗筷:“李管家,收拾一下。”
我看著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想起當日,我與他僅此一次的同桌吃飯,他夾起青椒放到我碗裏,一股味道撲麵而來,我皺眉,我從來不吃青椒。
我沒生氣,給自己洗腦,也許他就是如此不拘小節,粗心的男人。
結果,我才發現,他原來是會疼人的呐。
我心尖一顫,一股心酸噴湧而上,沒站穩倒在了桌前,卻見李管家在那抹著汗,手顫抖著收拾碗筷,額頭上的血越滲越多。
他歎氣,搖頭:“主母啊,您到底去哪裏了啊!”
我鼻頭一酸,此時此刻,居然還有人是關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