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門口的垃圾放一晚上都臭的膈應人。
我家門口多了兩坨狗屎和一灘狗尿,騷味和臭味相互交融,難以找到詞彙形容。
這肯定是小兩口的傑作。
我家對門的鄰居也受到牽連,洋房一共才七層,味道隨風擴散到整棟樓。
對門是個女生,見我開門,她戴著口罩也出來了。
她滿眼無奈,安慰道:“我幫你收拾吧,實在不行就服個軟,你鬥不過他們的。”
我連連擺手讓她進屋,“放心吧,你不用管,我自己可以處理。”
沒一會兒,兩人遛完狗慢悠悠路過我家門口。
兩人眼神譏諷,輕蔑笑道:“你家門口還真是塊風水寶地,我家寶寶也不去外麵上廁所呢,就喜歡在這解決,你多點包容心吧,也別影響到其他鄰居,用不用我們幫你啊!”
我瞥了他們一眼,在內心勸慰自己:“剛接受完治療,可別再搞出人命,二進精神病院。”
見我不搭話,兩人興致全無,哼著小曲回家。
我把狗屎和尿都收集到鐵捅裏,從屋內找來裝修師傅落在我家的瓦刀。
直接走到小兩口的家門口,樓道內的雜物幾乎把隔壁大門都要堵住了。
不過據我所知,對門早就不堪其擾搬走了。
我將桶裏的東西混合在一起,用瓦刀均勻地塗抹在大門上,給大門鍍了一層膜。
結束後,我滿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小兩口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男人打開大門,兩人口見到是我,指著我喝道:“你來我家門口幹嘛。”
一開門,門上的混合物正好砸到男人的麵門。
嚇得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女人也被嚇得爆發出尖鳴。
“啊啊啊!!!”
尖叫聲回蕩在樓道,狗子也亢奮地來回跳躍。
“你是不是瘋了!我要......嘔!”男人的話說到半截,混合物順著額頭往下淌。
女人指著我,胸口起伏不定,“寶貝,給我咬死他!”
我桶裏特意留了一點,在她張嘴的瞬間精準命中。
女人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整個人持續抽搐,也分不清是被惡心還是驚嚇。
男人瘋狂幹嘔,還妄想指揮羅納威犬撲向我。
“死狗!給我咬他!咬死他!”
我握緊瓦刀,要說不緊張是假的,羅納威犬畢竟是烈性犬。
可明顯是我多慮了,它的父母身上散發著誘人的氣味,轉身就撲倒男人,充分證實了舔狗這個詞。
把他父母舔差點不能呼吸。
我呲笑一聲,轉身回到家裏。
想惡心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承受能力,雙標也太差勁了。
顯而易見,第一次鬥法是我贏了。
我用七步洗手法洗手,又舒舒服服在浴缸裏泡了一個小時。
確保自己身上香噴噴才出來。
等我打開手機,我才發現自己被拉入一個名為《受害者聯盟》的群裏。
群裏都聽說了我的壯舉,紛紛對我表示支持。
王大媽:“小陳,你幹得漂亮,咱們頭一次這麼解氣啊。”
小李:“你真猛啊,你不知道我下班回家見到他倆都得繞道走。”
“有時候明明先上的電梯,他們兩口子直接把我趕下來!”
我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樓道被我搞得有味道,可能會影響到大家。”
小白:“這算什麼,他們家那隻智障狗經常在電梯拉屎,要不然我們也總能聞到。”
王大媽:“沒錯,小陳,你不用管我們,你就大膽去做,我們都支持你!”
小李:“隻要讓他們兩口子吃癟,你就是我們的英雄。”
群裏除了那小兩口,社區的人都在。
所有人都討厭這對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