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蘇沫的臉頓時難看得可怕。我知道她生氣了,但我不想哄。徑直朝房間走去,鎖上了門。
蘇沫氣急敗壞的敲著門,想要繼續和我理論。
許久才停了手,大門發出“啪”一聲巨響,我知道,她又離開了。
其實蘇沫以前並不是這樣的,我們好像也曾經相愛過。
我們的相識和大多數情侶們差不多,偶然的邂逅,互相吸引,慢慢相識,相知,最後步入婚姻。
那時候蘇父還在,對我很是滿意,並沒有因為我是孤兒就嫌棄我的出身。
他賞識我的藝術靈魂,願意把唯一的女兒交給我。
在他的見證下,我和蘇沫步入婚姻的殿堂成為了夫妻,婚後的第二年,蘇父就病逝了,他把畢生心血的蘇氏交給了蘇沫。
蘇沫從一個溫室裏的千金小姐,一夜間化身為龍城新貴,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成為霸道女總裁。
她繼承了蘇氏集團後,整天忙於工作,我們相處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像這般好幾天不見麵的情況,也並不少見。
隻是更多的時候,我都在電話這頭苦苦等待她的信息,哪怕隻是一個敷衍的表情包。
再次看見蘇沫是兩天後的晚上,我作為獲得中國美術獎的代表畫家,應邀參加了一場市裏的慈善晚宴。
剛入會場時,就看到了正挽著顧宇澤談笑風生的蘇沫。
看見我時,一股笑意就從她冷淡的眸中一點點積攢出來,目光觸及我的神色上的疏離後,她唇邊的弧度又很快落了下去。
顯得很是失落。
她朝我走來:“你來的太早了,我還沒結束呢。先去車上等我吧。”
她說話時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笑意,我甚至從其中聽出一絲欣喜的味道。
蘇沫以為我是來求和好,像以往那般來接她回家的。
我淡淡笑了笑:“我不是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