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穿到狗血宮鬥小說中。
一同入了宮當妃子,她成了王妃,我成了皇後。
母後病患重,兄弟兩卻被小小丫鬟迷的走不動道。
顧景炎說我詛咒母後,顧景寒說妹妹好吃懶做。
竟然他們如此愚笨。
那這位置也別想做了!
“請皇後娘娘,王妃恕罪,小的實在沒有辦法醫治。”
“皇太後不知得了什麼頑疾,下官竟從未聽聞,是小的無能,再不醫治,太後就要撐不過去了。”
太醫站在皇太後床塌邊麵色焦灼:“隻能請皇上去尋那肖太醫了,其他人並不知道肖太醫的蹤跡。”
“勞煩皇後娘娘去稟告皇上,為太後尋得良醫!”
我和妹妹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麼回答太醫。
告訴他們正在為自己的貼身丫鬟處理菜刀不小心割破的小口子?
還是說太過關心自己的貼身丫鬟,根本沒時間管自己的母後?
我心急如焚,跪在床榻邊,在母後的耳邊輕輕說道:
“母後,我去叫皇上和王爺回來。”
又對太醫吩咐道:
“一定要穩住太後情況,皇上會把肖太醫請來的。
說完便拉上妹妹,做著步輦,直奔養心殿。
說實話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妹妹也是又氣又又急,一路上催促著下人跑得快點,又命人再去叫皇上和王爺。
可始終都沒有消息。
就在我們倆焦急如焚的時候,聽到宮女竊竊私語。
“那白晚晚不知什麼來頭,竟惹的皇上和王爺如此上心。”
“剛剛我去可瞧見了,高高在上的皇上和王爺,一個給她喂湯,一個給她處理傷口。”
聽見這番言論,屬實紮心,但人命關天,我們也不想現在去過問宮女們。
我們跪在養心殿外,公公進去稟報。
不一會公公將門打開,一進門就看見了那副紮眼的畫麵。
一見到我,秦景炎眉頭瞬間皺起:
“皇後,你不要沒事找事,你管好你的後宮便好,如今見不得晚晚好,都跟到這裏來了?”
一邊說,一邊轉身繼續手上的事。
他繼續為白晚晚處理傷口,好像她的手是被砍斷了一樣。
我跟進門,拉著顧景炎的手,焦急喊道:“母後不知得了什麼頑疾,至今都找不出病因,已經危在旦夕了,太醫說隻有肖太醫能救母後,也隻有皇上您才知道肖太醫蹤跡啊!”
“快!快派人去找肖太醫!”
說著,我用力拉著顧景炎的胳膊向外拽去,絲毫不顧皇後的形象。
他一把甩開我的手,滿臉不悅:
“你沒有看到晚晚的手手上了嗎?她這麼嫩的手,不及時處理會留疤的。”
“你不關心一下她就算了,還在這裏爭風吃醋,顛倒黑白,連詛咒母後的話都能說出來,虧你還是皇後,竟如此心胸狹隘。“
這是坐在一旁的白晚晚楚楚可憐地開了口:
“皇上,都是我的錯,看你忙於朝政,想給你做頓菜肴都能被傷到。”
“皇後娘娘本來就不喜歡我跟皇上您親近,但是她現在太過分了!”
“竟然詛咒太後,想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但是,同為女人,我能理解皇後,是我的不對,你跟她走吧。”
說完,白晚晚微微低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仿佛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見狀,站在一旁的妹妹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賤婢,嘴巴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什麼叫詛咒?皇太後現在躺在床上生命垂危,你在這裏阻礙救治太後,挑撥離間,有何居心?”
話剛說完,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秦景寒臉色驟變,大聲嗬斥道:
“王妃,你的詩書禮儀學到狗肚子裏了嗎,你怎麼這麼跟晚晚說話!”
“你和皇後不虧是一家人,整日不為本王和皇上分擔就算了,還就你們倆天天作天作地,能不能學學晚晚?她手指切破,流那麼多血都一直沒有喊痛。”
“你們呢?我們作為皇上和王爺體恤下人不是應該的嗎?你們至於嗎?一天到晚一點小事就在這裏咋咋呼呼,又是詛咒,又是跟蹤,沒完了是吧!”
“是不是非要我們兩不理朝政,無時無刻守在你們身邊才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