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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話，李總擰眉開口：

“地方是我選的，我們公司團建向來喜歡在這家飯店。”

柳如煙知道，因為她跟我來過兩次。

見我們不再搭理她，她悻悻回去坐下。

陪肖季博和兒子唱生日歌，吹蠟燭，全程偷偷瞥我，心不在焉。

我挨個接受同事們的敬酒，手機卻震動起來。

“別鬧了，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今天是昊昊生日，我隻是不忍心讓孩子失落。”

“如果你介意的話，我以後真的會跟肖季博保持距離。”

還有勸我少喝的話，一大堆，我一概劃過，直到最後一句：

“等會吃完飯，我開車帶你回家吧！”

柳如煙給出了台階，我卻不想再下。

“不用了，一會有人送我回去，你和肖季博一起走吧。”

接著我將手機放到一邊，再也不管任何消息。

酒過三巡，李總紅著臉起身對我舉杯，感慨道：

“賀強，當年公司成立之初，我們全都看好你，也說好了海外市場由你開拓，你卻因為結了婚選擇留在國內，主動降職，做起了居家好男人。”

我有些窘迫，他繼續道：

“好在！你終於清醒了，想通了，要出國替我們開疆擴土了！來，我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順風，乘勝而歸！”

我感慨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感謝他對我的信任。

身後卻傳來柳如煙難以置信的聲音：

“你們說什麼？誰要出國？”

見她又湊過來，李總故意問道：

“賀強馬上要出國了，這趟出差得在國外呆三年，這頓飯是我們給他踐行的，你是她老婆，你不知道？”

柳如煙神情呆滯，看向我，滿是慌張。

“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難道你真的要出國，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