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進入公司,就感覺到周圍打量的目光。
剛要找個人問情況,約在辦公室見麵的客戶就衝了出來,指著我,害怕地說道:“我要換律師,我才不要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當我的辯護律師。”
我臉色一變,同事趕緊跑出來安撫客戶。
老板也把我叫到了辦公室,拿出解聘書,說道:
“雪初,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但是很可惜,你父親的事到底對我們公司有些影響。”
我心中怒火中燒,是陸鶴城動手了。
盡管知道他無情,但是沒有想到他這麼沒有底線。
我十歲時,爸爸被卷進了凶殺案被當做凶手,被判了三十年。
當時沒有一個人幫我們,那之後我的夢裏總是爸爸喊冤,媽媽一夜白頭哭壞了眼睛,我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起家庭的重擔。
因為爸爸的案底,我與司法職業無緣,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成為律師,不想再讓一個人被冤枉,隻可惜因為陸鶴城,我後麵的發展方向轉向了。
這些陸鶴城再清楚不過。
得知這件事後,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當著我爸爸的麵承諾說:
“爸爸,我一定會照顧好雪雪。”
三年前,真正的凶手落網,我爸總算是沉冤得雪。
打蛇打七寸,他知道我最在乎什麼。
曾經的心疼都變成了攻擊我工具。
看著老板為難的樣子,我爽快地走人。
陸鶴城以勢壓人,老板惹不起。
拿著自己的東西走出公司,看著手機裏,陸鶴城在酒店的定位。
我笑了出來,當初在熱戀期的時候,我和他綁定過一個小軟件,可以互相檢測對方的位置,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我直接撥打警察的電話:
“我舉報我老公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