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嗎?三年前,因為要利用厲家,所以我爺爺的要求你就同意了,你爺爺真是打的一把好算盤,既能自己治病,又可以讓你嫁進厲家,一輩子享受金尊玉貴的生活。”
蘇溶月眸裏怒意紛紜:“厲宴臣,我爺爺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厲宴臣冷漠勾笑:“隻是你爺爺和我爺爺見了一麵後,你爺爺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說服了老爺子一心要我娶你,還不是那樣的人?那是哪樣的人?”
蘇溶月緊緊的握著拳,眸裏都噴射出了火苗,直直的射向男人!
所以這世上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是居心叵測,精心算計的,她也是笨,這狗男人這麼自以為是,她在這跟他瞎辯什麼,直接交給律師,早離婚早輕鬆!
她冷笑:“厲宴臣,你全身上下哪兒都軟,倒是一張嘴最硬!”
厲宴臣黑眸一眯。
蘇溶月繼續嘲諷道:“還有,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你可千萬別低頭。”
厲宴臣掃過去:“為什麼?”
“因為我怕你腦子裏的水灑出來!”
“......”
蘇溶月覺得多呆一秒都多餘,冷哼轉身。
剛一動,麵前的男人就黑眸一眯,迅速出手,利落的單手迅速的握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擰,瞬間逼迫她轉身!
一股尖銳的刺疼驀的傳來,蘇溶月疼的倒吸口氣,臉色發白!
厲宴臣瞬間擰眉,僵了僵手裏的動作。
他明明沒有使出多大力氣,她疼什麼?
他銳眸掃過去,看到了她的袖口微微露出了一點白色紗布似的東西,那是什麼......
他剛要查看的時候蘇溶月卻迅速掙脫,把手臂背在身後,倔強的不願在這男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傷口。
但哪怕掙脫了手臂,她此刻整個人還是被桎梏在厲宴臣和牆之間。
小小的空間裏既冷鷙卻又帶著他那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厲宴臣,你幹什麼?”
厲宴臣長臂單手撐在她的臉側,一張又危險的俊臉壓低靠近。
“我幹什麼?侮辱我的人格就想跑?哪兒有這麼容易的事!”
蘇溶月挑著紅唇冷問:“我侮辱你什麼了?”
厲宴臣沒有回答,隻是嘴角帶著危險的冷意。
“你說......全身上下隻有我的嘴最硬,蘇溶月,你確定??”
蘇溶月一頓,然後嘴更硬,挑釁的抬眸看他:“不是嗎?”
厲宴臣眼尾一眯。
很好。
有意思。
還真是個又倔強又會到處紮人的野玫瑰!
男人晦暗的眸掃過去,看著她這會兒大概是為了彰顯氣勢,故意踮了踮腳底,抬高了下巴,那精致出塵的臉蛋和光潔白皙的天鵝頸沒有一絲瑕疵,白的發光。
此刻她那桀驁不馴的眼眸同時又透著一股慵懶和漫不經心的野。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在狠狠糾纏的那一夜之後,蘇溶月的身上多出一種氣質,那是一種有意無意之中流露出的一種媚態。
就像是此刻,她哪怕瞪他可是眼波盈盈,哪怕生氣,可是那嫣然的唇卻不點而紅。
純而不嬌,媚而不妖。
厲宴臣眸色深邃下來,蘇溶月卻不知道這男人腦子裏到底是什麼廢料垃圾,繼續掙脫:“放我出去!”
厲宴臣卻掀唇勾了勾,眉眼肆意冷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