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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生下了化蛇,慘遭新婚數月的夫婿嫌棄。

他殺了我的孩子,還設計將我害死。

被推下深淵的前一刻,我詛咒他立即痛苦而亡。

再次蘇醒,我重生了。

回到了他在我和妹妹之間挑選娘子的那日。

我對上他的眼神,他對我的厭惡和嫌棄不加掩飾。

最終,他選了妹妹成親。

我知道,他也重生了。

1

前世,我身為僅次於燭九陰的騰蛇,身份高貴。

卻因誕下了一條下等化蛇的幼崽,而遭受了丈夫戚穆陽的嫌惡。

他親手扼殺了我們的孩子,更在雷霆之下,將我無情地擊斃。

臨死之際,我發出詛咒,願他即刻暴斃,親眼目睹他與我共同墜入那幽深的蛇窟之中。

我是騰蛇,有不輸於真龍的神力,死前的詛咒一定會成真。

再次睜眼,時光倒流,我重生了。

回到了戚穆陽擇偶的那個決定性的日子。

這次,他果斷地選擇了我的妹妹,那條原本身份卑微的虎蛟,眼神中對我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厭惡。

我意識到,他也同樣重生了,帶著前世的記憶與算計。

上一世,妹妹是不起眼的虎蛟,而我,作為騰蛇,屬性僅次於至高無上的燭九陰,自然成為了戚穆陽的首選。

然而,命運弄人,妹妹後來嫁給了騰蛇,卻誕下了珍貴的燭九陰後裔,引來無數豔羨的目光;

而我,雖嫁與戚穆陽,卻產下了最下等的化蛇,讓他顏麵盡失,飽受嘲諷。

這一次,他以為選擇妹妹便能確保誕下燭九陰,卻不知“蛇生蛇,類聚群分”。

披著燭九陰外衣的化蛇,又如何能真正孕育出高貴的燭九陰之血?

......

“轟隆”巨響,天際雷鳴電閃,數十道閃電撕裂雲層,直衝我而來。

我被雷電擊中,肉身幾乎化為焦炭,墜落之際,隻見戚穆陽立於雷光之外,眼神陰鷙,冷眼看著我一步步沉淪。

“我以騰蛇之血立誓,戚穆陽,你必遭天譴,即刻暴斃,痛苦而亡!”我拚盡最後一絲力氣,發出詛咒。

緊接著,我目睹戚穆陽身形扭曲,化為原形,轟然倒地,最終與我一同墜入那無盡的蛇窟深淵。

“阿嫵,你怎麼了?”身旁傳來熟悉的聲音,我猛然睜開眼,竟是父親。

四周景象清晰,原來我並未真正死去,而是重生回到了戚穆陽擇偶的那一日。

“穆陽啊,我這兩個女兒,你意下如何?”

父親的話語響起,他是一條上等騰蛇。

我望向戚穆陽,記憶中他曾對我柔情似水,贈我以鱗片為誓。

而今,他眼中的厭惡如此明顯,與前世截然不同。

“雖說我小女孟櫻僅為平平無奇的虎蛟,但她溫婉賢淑,心係於你,若兩情相悅,也是佳話。”

父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妹妹在一旁羞澀地望向戚穆陽。

擇偶之日,對於蛇族而言,亦是關乎血脈延續的大事,長老們皆在場見證。

按照常理,戚穆陽作為上等的燭九陰,應當選擇我這樣的上等騰蛇作為伴侶。

然而,他卻將鱗片遞給了妹妹,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妹妹自己。

那一刻,我確認了。

戚穆陽,那個我曾經的丈夫,確實帶著前世的記憶重生了。

而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是一條偽裝成燭九陰的化蛇。

蛇族之中,等級森嚴,分為化蛇、虎蛟、騰蛇、燭九陰四級。

每一級別都代表著不同的力量與地位。

燭九陰是傳說中的蛇,是最上等的,全族不過幾隻。

而化蛇,是最最下等的蛇,人人棄如敝履。

戚穆陽的偽裝,曾讓我沉浸在虛假的幸福之中,直到那黑黢黢的蛇蛋誕生,一切美好化為泡影。

為了挽回他可笑的顏麵,他甚至不惜造謠我和下等蛇無媒苟合,才會生出化蛇。

如今,重生的我,誓要揭露他的真麵目,改寫這悲慘的命運。

2

父親對這個結果感到異常震驚,而母親則喜笑顏開,連忙拉著妹妹在戚穆陽麵前誇讚不已。

“我明白在座的各位都好奇,我為何沒有選擇孟嫵。”

戚穆陽朝著蛇族的長老微微欠身,我心中一緊。

“我是不會迎娶她這種不忠貞的蛇。”

戚穆陽指向我,神色憤慨。

全場嘩然,一片疑惑。

“你胡言亂語什麼!”

父親怒不可遏地率先開口,畢竟我是他的女兒。

“嶽父大人稍安勿躁,且聽我道來。我多次目睹她與那些低等蛇糾纏不清,我絕不可能迎娶她。”

“你此言可有確鑿證據?就敢隨意玷汙我的清白!”

我故意擺出一副年少無知的模樣,不想讓戚穆陽察覺我也已重生。

“我堂堂燭九陰,豈會無端誣陷於你?”

父親遲疑地望向我,母親則狠狠瞪了我一眼,認為我給家族帶來了恥辱。

不待我反駁,戚穆陽繼續道:

“品行不端,即便是高等的騰蛇,其後代也難保不會墮落為下等。諸位且看我今日之預言,未來是否會應驗。”

燭九陰確有預言之能,但需付出精血為代價,故而少有蛇類願意嘗試。

此言一出,長老與族人紛紛對我指指點點。

“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我強忍怒火,保持冷靜,等待他偽裝的身份被揭穿的那一天。

妹妹以盛大的婚禮嫁入戚家,戚穆陽為她營造了無比風光的場麵,成為了蛇界的一段佳話。

而我,因戚穆陽的一番話,在蛇界聲名狼藉。

以往向我提親的蛇也紛紛退避三舍,他們更在意的是與我結合可能誕下的低等後代,而非我的所謂“不忠”。

在蛇界,騰蛇的預言極具分量,不容小覷。

戚穆陽更是推波助瀾,使得外界謠言四起,甚至有傳言說我一夜與三蛇糾纏,繪聲繪色,不堪入耳。

母親因此顏麵掃地,對我態度冷淡;父親也束手無策,愁眉不展。

我則淡然處之,前世的婚姻已讓我心灰意冷。

大婚三日後,戚穆陽攜妹妹回門,初見我便冷嘲熱諷。

“孟嫵,現在怕是無人敢娶你了吧?”

“托你的福,我落得個清靜自在。”

戚穆陽上下打量我一番,嗤笑一聲:

“沒有伴侶,日後發情期隻會愈發難熬。別說找野蛇了,怕是你難耐寂寞,找了那等野鼠,生出個不倫不類的東西,也是嚇人。”

“是啊,姐姐,你也別挑三揀四了,找個化蛇湊合著過吧。

不然落得如此下場,不僅蛇界,連其他種族都會笑掉大牙。”

妹妹才嫁過去幾日,就已開始與他夫唱婦隨。

我們姐妹關係本就不睦,她是父親的繼室所生,與我隻是同父異母的虎蛟,自然無甚感情。

“無需你二人操心,還是先擔心你們自己的肚皮,看能不能生出高等血脈的蛇崽吧。畢竟,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我目光低垂,凝視著妹妹尚未隆起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戚穆陽眼神一沉,透露出絲絲殺意。

“胡言亂語!阿宇可是罕見的燭九陰血脈,他的後代,最差也是騰蛇級別。你不過是嫉妒阿宇選擇了我,才說出這等惡心人的話來。”

妹妹抬手欲打我,即便已為人婦,依舊不改舊習,想要欺淩於我。

我輕輕一側身,避開了她的攻擊,懶得與她爭辯,轉身欲走。

3

“嗬,不過是一個生不出好蛋的廢物。”

身後傳來戚穆陽陰沉沉的聲音,他摟著姐姐撞開我,徑自離去。

宴席上,戚穆陽對妹妹關懷備至,夾菜、擦嘴,盡顯溫柔體貼,兩人新婚不久,宛如璧人。原本父親對戚穆陽還心有芥蒂,此刻見他們如此和睦,臉色也漸漸緩和。

回想起上一世,戚穆陽雖對我有幾分溫柔,但侍奉之事從未及於我身,在他眼中,我似乎低他一等,理應服侍於他。

而今這番作態,無疑是想故意刺激我。

我沉思半響。

若有可能,借個種也未嘗不可,既不成親,彼此無牽無掛,還能讓我了卻前世未能成為母親的遺憾,誕下一條燭九陰幼崽,或許能氣煞戚穆陽。

然而,眼下能見的燭九陰不是年歲過高便是年幼,何處尋覓年輕的燭九陰?

“你要找年輕的燭九陰?”

我慌忙捂住小草的嘴,低聲警告:“你小聲點!”

小草是一株擁有靈性的仙草,是我的異族摯友。

“唔唔唔......”(快鬆開。)

我鬆開手,小草壓低聲音道:“我還真知道有條超級牛逼的燭九陰。”

“真的?”我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據說,在蛇淵深處,棲息著一條罕見的燭九陰,其血脈之純正,在蛇界百年難遇,連我們蛇族的長老都對其敬畏三分。”

“這麼厲害?”我半信半疑,小草的言辭常帶誇張。

“那是自然,聽說見過它的同類,都被其氣勢所震懾,自它隱入蛇淵後,那地便成了禁地,無人敢輕易涉足。”

我陷入沉思,幼時確曾聽族中長老提及,那裏不可輕易靠近。

“你怎麼比我這個蛇族還了解得多?”我好奇問道。

“我活了近千年,這點見識還是有的。”小草白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小覷了它。

“我是說,如果......我找他借個種,有可能嗎?”我試探性地問。

“嗯?什麼?!”小草又是一驚,我連忙再次捂住它的嘴。

“小聲點,別讓人聽見。”我壓低聲音警告。

“我沒聽錯吧?先不說那蛇淵如何凶險難入,百年來無人知曉其內狀況,你竟要去找那條燭九陰借種?你這是在玩命啊!”小草震驚不已。

“不試試怎麼知道?萬一我運氣好,能找到它呢?我可以用合歡香,與他共度一夜,之後他自然會忘記這一切。”我語氣堅定。

小草被我的話驚得合不攏嘴,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你真是瘋了!那可是頂尖的燭九陰,若知你這等意圖,恐怕......”它用兩片葉子模擬著撕扯的動作。

“別這麼說嘛,我好歹也是騰蛇吧,隻是略遜一籌罷了。”我反駁道。

“你是認真的?”小草再次確認。

“非常認真。”我點頭。

“你在蛇界的事我都有所耳聞,看在你這麼多年照顧我的份上,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小草說著,從自己體內抽出最精華的一片葉子遞給我,“其實,我還是一株‘孕靈草’,你服下後,定能如願以償。”

“原來你還有這等功效,一直騙我說能增功延壽。”我忍不住笑道。

“不許笑我!”小草故作生氣。

“好好好,不笑你了。”我安撫道,接過那片嫩葉,“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繼續給你最好的滋養。”

說完,我揮了揮手,毅然決然地朝蛇淵的方向走去。

4

從外圍眺望,蛇淵被輕紗般的霧氣環繞,恍若人間仙境。

然而走近一看,卻發現整座山頭已被深沉的黑氣籠罩,壓抑而沉重。

山路曲折蜿蜒,沿途鋪滿了枯黃的落葉與碎裂的石塊,山中既無生靈的氣息,也感受不到絲毫靈力的波動,連風聲都似乎被這片死寂吞噬。

“連陽光都透不進來,為何卻感覺越來越悶熱?”

我喃喃自語,邊擦去額頭的汗珠。長

輩們口中這裏本是修煉聖地,靈氣盎然,如今卻變成這番景象,令人費解。

尋找燭九陰的念頭暫且擱置,當務之急是尋找水源,否則我恐將命喪於此。

踏入山林的那一刻起,我的身體便開始莫名發熱,意識逐漸模糊,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幸運的是,不久之後,我隱約聽到了潺潺水聲,循聲而去,發現了一處幽深的潭水。

不顧一切地,我化身為騰蛇之軀,躍入潭中,試圖以這清冽之水緩解體內的燥熱。

然而,那絲涼意不過是杯水車薪,我的下半身仿佛被烈火焚燒,身體變得異常敏感。

偏偏此時,發情期不期而至。

我竭力運用內力平複心緒,卻收效甚微。

身為蛇,情欲亦是生理之需,無法抗拒。

“若有燭九陰在此便好了。”我心中暗自歎息,環顧四周,卻意外發現潭中隱藏著一個洞穴,洞口隱隱透出紫光。

莫非這是傳說中的燭九陰之穴?

我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地潛入洞中。

果然,一條閉目沉睡的燭九陰盤踞其中,其光芒之盛,身姿之矯健,遠超我見過的任何同類。

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顫抖著手將迷情香置於其鼻端。

隨著香氣彌漫,我體內的情欲愈發洶湧。

突然,燭九陰猛然睜眼,從石柱上騰躍而下,伴隨著轟然倒塌的石柱聲。

我驚慌失措,欲逃卻已力不從心,跌落在地。

燭九陰掠過我的身體,衝出洞外,攪動潭水翻江倒海。

隨即,它又疾衝回洞,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一切。

正當我以為末日將至時,它卻輕聲說道:

“終於等到你了。”

隨後,燭九陰開始圍繞我盤旋,用其龐大的身軀將我輕輕托起。

我們彼此的身體都異常灼熱,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眼中滿是對彼此的渴望。

燭九陰緩緩展開鱗片,將我緊緊纏繞,我的視線已變得模糊,隻覺兩尾交纏,那尺寸之大,令人咋舌。

冰涼滑膩的鱗片下有兩處正在躍躍欲試的跳動。

我心中既驚又懼,卻又被那洶湧的情欲所吞噬,無力掙紮。

“喜歡嗎?”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二句話。

隨著他身體的進一步糾纏,我最後的理智也被徹底剝奪。

在這無盡的纏綿中,我開始懷疑那迷情香是否真的對他起了作用,但一切已不重要,隻餘下彼此間最原始、最純粹的肉體交流。

5

我像是躺在涼絲絲的溫床裏,被顛起又放下。

時而激烈,時而柔和。

當我醒來時,那沉睡的燭九陰安靜地躺在我的身側。

我腦子裏一片混沌,難道我真的成功“借種”了?

小心翼翼地移開他纏在我身上的尾,生怕驚擾了他的夢。

合歡香的作用會讓他沉睡一陣,我必須趁此機會離開。

“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向你借種,望你醒來後莫要怪我。”

我輕聲細語,隨後迅速離開了那神秘的潭穴。

身體的燥熱得到釋放,我仿佛脫胎換骨,輕盈了許多,連下山的路都走得格外輕鬆。

奇怪的是,沿途那些昨日還死寂的樹木,此刻竟悄然冒出了新芽,季節明明還未到春。

一路下山,我發現許多枯萎的生命正在複蘇,靈力在空氣中緩緩流動,逐漸恢複。

但我沒有時間停留,隻想盡快回到家中。

“你這丫頭,這兩天跑哪去了?”剛到家門口,父親嚴厲的聲音便響起,嚇得我連忙行禮。

“女兒隻是外出散心,並未胡鬧。”我邊說邊討好地為父親捶肩。

“罷了罷了。”父親揮揮手,“你也別太難過了,長老們已經為你安排了婚事。”

“婚事?什麼婚事?”我心中一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咳,你年紀也不小了,長老們為你挑選了幾位合適的伴侶,都是化蛇中的佼佼者。”父親咳嗽兩聲,繼續說道。

“化蛇?讓我和化蛇相親?”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蛇族子嗣稀薄,此事非同小可。雖然屬性上或許不相配,但眼下你的情況,就別太挑剔了。”父親歎了口氣。

“不!我不同意!”

“此事由不得你!這幾天你哪都不許去,乖乖等著!”父親臉色一沉,拂袖而去,身旁的侍女隨即將我扶進屋內。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我望著緊閉的院門,氣惱地坐在石階上。

“你終於回來了。”一個細微的聲音傳來,是小草從土裏探出頭來。

“你去哪了?這麼久才回來,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了。”小草伸展著枝葉。

“差一點點就出不來了。”我苦笑,將小草從土裏拽出,“我見到了那條燭九陰,而且......”我臉頰微紅,聲音漸小,“我們......成了。”

“成了?那你好孕草吃了嗎?”小草急切地問。

“吃了,你說我能懷上嗎?”我摸著平坦的小腹,心中滿是忐忑。

“你懷疑我?我的藥可是很靈的!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裏就有了一個小生命呢。”小草自信滿滿。

“唉......”我歎了口氣,躺倒在石階上,“我是高興了,可族裏長老又逼我相親,要是真有了身孕,還怎麼嫁人?”

小草見我愁眉不展,用一片葉子輕輕拂過我的額頭,“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嗎?這孩子需要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啊。”

我們陷入了沉思。

兩日後,長老傳令召見我。

祠堂內,幾位長老高坐於上,父母親也已到場,還有一對我不待見的蛇族夫婦。

“孟嫵,這位是姬玉衡,雖是下等化蛇,但家境優越,且無父母牽絆,你嫁過去也算門當戶對。”長老開口介紹。

“就一個選擇嗎?”我疑惑地看向父親,記得他之前說過有多個候選的。

我的話音剛落,便引來一陣嘲笑。

“哈哈,姐姐,你現在這樣,還有人願意娶你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她捂著嘴,與其夫君交換著得意的眼神,結果被父親嚴厲的目光製止。

“阿嫵,我是你母親,雖非親生,但我也得說句公道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化蛇雖不及你,但若合適,就早些定下吧。”母親一副慈愛的模樣,但我知道她平日裏對我並無真心。

化蛇在蛇族中地位低下,無論是能力還是外貌都不出眾。

“人在哪?”我冷冷地問。

話音剛落,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悄然靠近。

屏風後,一條身影緩緩走出。

那容顏之絕美,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墨發輕揚,劍眉星目,尤其是那雙鳳眼,微微上挑,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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