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文君結婚五年。
出差回來那天淩晨,表弟給我發了一張她在急診室的照片。
可能是玩的太刺激,懷孕四周的她流產了。
第二天我將離婚協議書遞給陸文君,她微蹙眉頭不悅的問:
“你在鬧什麼?”
我堅定而認真的說:
“沒鬧,是認真的。”
......
“顧成明,你現在膽子大了哈,學會用離婚威脅我了?”
陸文君不屑的開口。
“不是威脅,是認真的。”
“另外,我還有一些關於財產分割的問題想跟你談一下。”
緊接著,她氣急敗壞的將離婚協議書丟在一邊,
“你突然發什麼瘋!”
我平靜的道:“我表弟是市醫院的急診醫生。”
陸文君愣了一下。
不等她說話,我繼續說:“玩的這麼刺激嗎?半夜進醫院了?”
陸文君惱羞成怒的說:“最近工作壓力大,我隻是放鬆一下,有錯嗎?”
“沒錯,所以我們離婚吧。”
“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我可以起訴離婚。”
陸文君死死的盯著我,許久後,她一把把離婚協議書扯過去,用力的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冷聲道:
“現在你開心了?”
“顧成明,我告訴你,你到時候別哭著來求我。”
她輕蔑的說:“比條狗都不如。”
以前陸文君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的情緒都會受到影響,可現在不會了。
我拿著她簽好的協議書走進客臥,“明天早上,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
陸文君皺著眉說:“顧成明,你以後別後悔。”
昨天淩晨剛下飛機,在醫院急診工作的表弟給我打電話:
“哥,嫂子流產了,我在急診看到她了。”
“你也真是的,嫂子都懷孕四周了,還不知道輕重,一身的痕跡,你就算有需求也要節製啊。”
我腦子“嗡”的一聲,如遭雷擊。
我出差了一個月,才剛回來。
掛了電話後,我不死心的給表弟發信息:“你會不會認錯人了?”
表弟回的很快,“不可能,那絕對是嫂子!”
還給我發來一張照片——妻子陸文君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身上穿著黑色吊帶睡裙,外麵套著件男士襯衣。
這件襯衣我認得,是陸文君新招的助理季斯年的。
出差前,我們還為這件襯衣吵了一架。
一個月前,季斯年生日,陸文君送了一件限量版襯衣,上麵還有陸文君親手繡的小愛心。
季斯年當天就穿上發了朋友圈。
配文:“總裁送的愛的獎勵,我會好好珍惜的。”
我拿著朋友圈的圖片去問陸文君怎麼回事。
她很不耐煩的說:“隻是一件衣服,你發什麼瘋,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換作平時,我肯定會偃旗息鼓了。
可那天我不依不饒的,讓她給我個說法。
最後陸文君不耐煩的將書桌上的資料全部推下去。
“顧成明,你煩不煩?就算我有別的男人,你還不是會像隻狗一樣回來找我。”
我愣住了,原來在她心裏我跟狗一樣。
陸文君像是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拉著我衣袖,軟聲說:“老公,對不起,最近公司的事讓我心煩,一時著急才......”
我直接打斷她的話,輕輕的將手抽回來,“我今晚去客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