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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都不該，也沒資格這麼做。

我想起姐姐那次跳井的事。

第一個姐夫出車禍後，他爹媽把兒子的骨灰盒抬到我家院子裏，帶著一大幫子親戚來鬧事。

村裏人都圍在院子外頭看熱鬧。

鄉下人沒文化，可罵起人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什麼難聽罵什麼，把我姐說得一文不值。

我姐那會兒才十九歲，哪經得起這陣仗。

本來新婚丈夫沒了，孩子也沒了，她自己就痛不欲生，可這幫人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