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破產跳樓被逼出雙重人格。
我哄完大號,哄小號。
佩服自己真是個優秀的端水大師。
和大號羞羞後被小號看到了脖頸上的草莓。
小號質問我:“那是什麼?”
我趕緊扯過被子蓋住:“蚊、蚊子咬的?”
他笑了笑,一把扯開被子:“公蚊子?”
“你說笑呢,我怎麼知道蚊子是公還是母。”
他明明在笑,可是看我的眸光冷寒:“他嘬的?”
轉而又嘬了個更大的。
大號見了怒不可遏:“宋小惜,那是什麼?”
“你嘬的!”
大號扼住我的脖子:“我做沒做,我不知道......”
1
老公破產從高樓一躍而下,沒死成。
卻像換了個人。
他是爺爺帶大的,秉承著克己複禮的君子作風。
其實就是古板,甚至有點不解風情。
晚上辦事都不能開燈。
現在卻風流得很。
經常下身圍條浴巾走來走去。
有時候剛洗完澡,水珠還順著人魚線往下流。
我懷疑他在勾引我,但是我沒有證據。
他不吃辣條,但是會嘬我捏過辣條的手。
他美其名曰這樣可以節約一張紙。
嘬得我欲火焚身。
這不,他又在浴室叫我:“老婆~”
雖然不習慣,但這聲“老婆”聽著很是受用。
我內心很嘻嘻。
“怎麼了?水溫還合適嗎?”
顧青城仰頭側目看我,眼裏透著纏綣。
他喉結因為脖頸仰起而格外突出,說不出的欲。
還有搭在浴缸處沾著水珠的結實手臂,無不透露著誘惑。
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的嗓音綿綿:“過來。”
我怯怯地走過去,就像一個女仆。
我一邊鄙夷自己這麼順從,一邊又忍不住往水下看去。
雖然我和顧青城結婚三年,但是我鮮少看見他沒穿的樣子。
有時候晚上想玩點花樣,他會禁錮我亂動的手,叫我全名。
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他一叫我全名,我就犯怵。
顧青城撈起水裏的泡沫向我撒來:“好看嗎?”
我趕緊收回停留在他腹肌往下的炙熱視線,臉火辣辣地燙。
他起身,一絲不掛,我看直了眼。
還沒忍住咽了口水。
他睨了我一眼,我以為又要訓我:非禮勿視。
結果他邪魅一笑,調整坐姿。
“給我搓背。”
2
這麼騷氣?我懷疑他腦子摔壞了。
但是很開心。
手無所適從地在他肩膀、背上遊走。
結實、滾燙的質感擾亂我心緒。
腦子裏全是翻雲覆雨的場景,無比緊張。
他側臉看我,鼻息相聞的距離。
我斂聲屏氣。
“一起洗。”
顧青城發出黏人的音調。
他在向我發起鴛鴦浴的邀約嗎?
我的心如戰鼓。
不禁感歎,有生之年還能等到鐵樹開花這一天。
可是我依然矜持。
“嘿嘿,浴缸太小了,坐不下。”
他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一絲曖昧:“坐我腿上。”
抓過我的手:“來。”
我就像觸電了般,腦子嗡嗡的,完全被他牽引而動,進了浴缸。
額頭貼著他發燙的脖頸,感受著他呼吸的起伏。
“老公,你變得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
魅惑的眼神、懶散的強調、溫柔的愛撫......
除了這具身體,其他都不一樣了。
“今天你好有情調。”
他眸底一滯,轉而輕笑:“喜歡嗎?”
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我極力壓製自己興奮的聲音:“嗯。”
3
激.情過後是口幹舌燥。
我嚼著口香糖給閨蜜香香發信息:【鐵樹開花了。】
香香:【你家種鐵樹了?】
我:【不是。顧青城邀請我鴛鴦浴。】
香香:【我去,你家那老古板玩這麼花了?】
我:【我也很震驚。】
香香:【展開說說。】
我:【就很刺激......】
我收好手機,給顧青城端去他最愛吃的銀耳湯。
他卻隻看了眼,麵露不喜:“這是什麼?”
“銀耳湯啊。”
他端起碗來,隻抿了一口便放下。
“怎麼了?”
“不喜歡。”
“這不是你最喜歡喝的嗎?”
顧青城沒再說話。
“那我給你煮杯咖啡?”
我又將他最愛的黑咖啡遞給他。
他又抿了口,眉頭緊皺。
“好苦,加糖加奶。”
我沒聽錯吧。
顧青城最討厭咖啡加糖加奶。
他還經常說我吃多了糖對身體不好,讓我控糖。
他如此性情大變,肯定是受了破產的刺激。
好心疼他。
4
“老公,我們去澳洲度假吧。”
本來剛結婚的時候我們就打算去澳洲度蜜月。
那會兒顧青城的公司剛步入正軌,接了很多大項目。
他要忙事業,無暇陪我出去玩,這個計劃一直擱置。
現在正是機會和顧青城去澳洲,圓我心願,也帶他散散心。
我們牽手走在陌生的街道。
兩人手裏都拿著加糖加奶的咖啡。
他嘗嘗我的,我嘗嘗他的。
小時候的美夢都實現了。
金色的沙灘上。
顧青城在海裏向我招手,又俯身鑽進水裏消失不見。
一個肌肉健碩的老外向我走來。
他想要點防曬霜,我遞給他。
還想讓我幫他塗抹。
我連連擺手。
他說著鳥語說服我,還一直在向我秀他的肌肉。
我真是一點都不想看,隻是瞄了幾眼。
他說他後背塗不了,讓我幫他。
我有點煩了。
將防曬霜擠在他的背上隨便塗抹了幾下,隻想把他快點打發走。
手剛觸到這哥子的背,就看到顧青城陰氣逼人地走來。
他散發的寒冷氣息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揮拳將老外打翻在地。
老外捂住自己的腮幫子,眼見顧青城還要去揍人,我抱住了他的腰。
那個老外夾著尾巴跑了。
顧青城一個回頭,陰森地看著我。
那是我從未見過的駭人神情。
就算以前我闖禍,把他爺爺的古董打碎,他也沒有這麼嚇人地盯著我。
他到底怎麼了?
5
顧青城二話不說,將我拖回了酒店。
在水龍頭下不停地搓著我的手,就是剛才觸到老外塗背的那隻。
都搓紅了,我痛得嚶嚶叫。
他又舉過我的手,咬牙切齒道:“摸別的男人,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剁了?”
我嚇得瞪圓了眼睛:“不。我不是有意的,他讓我給他抹一下。”
顧青城雙眼猩紅,一遍遍重重搓著我的手:“他讓你抹你就抹,他要是讓你幹點別的呢?”
我嚇哭了:“沒有別的,就隻是抹下防曬霜。”
顧青城低吼:“不準。”
我嚇得一激靈:“我知道了,不會了。”
哭聲:“你別這樣說話,我害怕。”
他的語氣終於緩和了些,但還是很強硬:“害怕就聽話。”末了,還加了一句,“老婆,你要乖。”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心裏打鼓,這破產後遺症也太嚇人了。
該不會演變為狂躁症吧。
睡覺的時候顧青城把我摟得很緊。
他還咬我的耳朵:“真想把你關起來。”
我抬頭眼巴巴地看著他:“為什麼要關起來?”
他笑得曖昧:“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不禁打個寒戰。
顧青城到底怎麼了?
口味變了,性格變了、喜好變了......
除了他那副皮囊,其他的都變了。
好像變成了脾性迥異的另一個人。
而且並不像我簡單地以為壓力大導致的。
6
第二天,我非正常醒來。
顧青城錘頭的大動作把我吵醒了。
“老公,你怎麼了?”
顧青城倦意很濃:“頭痛,很痛。”
“你別再打了,再打腦殼就爆炸了。”
我按著他的太陽穴幫他揉。
他慢慢放鬆下來,看了看周邊環境。
“這是哪?”
“酒店啊。”
“我們怎麼會在酒店?”
“啊?我們來澳洲度假呀。”
他一臉懵:“我們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
“有兩天了。”
看著他一無所知的表情,難道真的不記得了。
失憶嗎?
他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手機,眉頭緊皺。
我給他點了杯咖啡,加糖加奶。
他喝了一口詫異地看著我:“我隻喝黑咖啡,你忘了?”
我感覺腦子宕機了。
“你昨天不是還要加糖加奶嗎?”
他很疑惑地看著我:“昨天?”
他又開始捶頭:“昨天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沒印象?”
我趕緊給他換了一杯黑咖啡。
直覺告訴我,他又變回以前那個顧青城了。
他依然鼓搗手機,好像在查找什麼資料。
我想驗證我的猜測。
緩緩地來到他旁邊環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顧青城如臨大敵:“宋小惜,你幹什麼?”
他錯愕、羞憤、惱怒......
對,這才是我認識的顧青城。
古板,嚴肅。
關燈睡覺前的嚴禁一切親密行為。
我倒吸一口涼氣,那前些日子的那個顧青城又是誰?
難道真的是同一具身體裏住著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嗎?
我趕緊度娘一下:為什麼一具身體住著兩個人?
度娘顯示有可能是多重人格障礙:這是一種精神疾病。
表現為個人存在兩種或者多種不同的、相對獨立的人格狀態。
臥槽,我嚇到了。
趕緊跑到酒店外給香香打電話:
“香香,我覺得顧青城人格分裂了。
“他身體裏麵好像有兩個人,鐵樹開花那個顧青城不見了,那個古板的顧青城又回來了。”
香香聽得雲裏霧裏:“惜惜,什麼人格分裂?”
我將顧青城前後表現出的截然不同的性格以及興趣愛好都告訴了香香。
她說認識心理醫生,讓我回國帶顧青城去看看。
本來昨天顧青城說要帶我去潛水,現在人都換了,估計不會去了。
不過我還是試探性地問他:“老公,我們昨天約好的去潛水,還去嗎?”
他盯著手機頭都沒抬一下:“你去玩吧,我不去。”
果然如此。
我在他麵前失望地耷拉著頭。
他的頭又開始痛了,十根手指緊緊地按著頭顱,好像要禁錮住什麼。
看來確實要好好去看看醫生了。
我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坐著。
突然好想另一個顧青城,雖然他凶了一點,可是他會陪我玩。
眼前這個就不會。
他一直電話不斷,好像在查一個叫李天明的人。
那個人是他公司以前的副總經理。
似乎公司出事和這個人有關。
7
回國後,顧青城頭痛發作更頻繁了。
全麵檢查後,醫生說他壓力過大,還開了一些鎮定藥物。
日子恢複了往日的平淡。
顧青城每日都在書房裏搗鼓,好像是在查公司破產前的一些情況。
那天,總算有點眉目了,他心情好,晚上和我親昵一番,還在我鎖骨上留下了小草莓。
後來,我沉沉地睡去。
半夜,又被光亮照醒。
我揉了揉眼睛,看著顧青城站在窗邊。
趁著微弱的台燈,他漆黑的眸子緊盯著我。
“老公,你怎麼不睡,又頭痛了?”
他揚起唇角,邪魅一笑:“老婆,想我了?”
老婆?
大號顧青城從來不會叫我老婆。
他平常都是叫我小惜。
生氣的時候叫我全名。
隻有顧青城分裂出的小號才會叫我老婆。
我的心裏一驚。
難道這是那個小號?
本來顧青城回來之後除了頭痛也沒有任何異樣。
我還尋思著是不是我想多了。
他或許隻是普通的應激障礙,暫時變得不一樣。
沒有嚴重到人格分裂的程度。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老公,你......”
“我怎麼?”
“你喝咖啡嗎?加糖加奶?”
我試探性地問他。
想通過口味辨別兩個人格。
顧青城笑得曖昧:“這麼晚讓我喝咖啡,今晚是不想睡了嗎?”
他的眼神就像X光細細密密地掃視我,仿佛想要看清我每一個毛孔。
我瑟縮著,大氣不敢出。
顧青城突然瞳孔微縮緊緊地盯著我的那顆小草莓。
他語氣輕佻,手指卻輕輕撫上了我的脖子:“這是什麼?”
我趕緊扯過被子蓋住:“蚊、蚊子咬的?”
顧青城笑了笑,一把扯開被子:“公蚊子?”
“你說笑呢,我怎麼知道蚊子是公還是母。”
他明明在笑,可是再抬眸看我目光冷寒:“他嘬的?”
我心虛:“誰?”
他把我壓在身下,指尖停在草莓上:“你都知道了?”
我繼續裝無辜:“知道什麼?”
顧青城的笑容漸深:“知道這個身體住著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他。”
我的眼睛瞪得銅鈴大,果真如此?
顧青城真的分裂出了另一個人格。
現在出現的這個就是分裂出來的小號。
我的聲音裏帶著顫抖:“老公,你在說什麼?什麼兩個人。”
他撫了撫我的頭發,捏了捏我的耳朵:“老婆,別裝了,告訴我,你更喜歡誰?我還是他?”
我快嚇哭了,隻想給出一個不出錯的答案:“老公,我隻愛你,沒有他。”
“是嗎?那我要檢驗一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著他就開始解我的睡衣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