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妻子拒絕和我一起參加。
卻挽著白月光的手腕出現在了宴會現場。
一向有潔癖的妻子,跟他的白月光共飲一杯酒。
那一刻,我捏碎了手裏的玻璃杯。
我提出離婚,她卻惱羞成怒。
“江遠,不就陪人家參加宴會拒絕了你,有必要這麼小氣嗎?”
麵對薑豔豔的不滿,我眼神堅定。
“離婚......”
......
晚宴。
今日邀請了A國所有的商業界大佬。
我站在人群中,拿著紅酒杯。
應付著那些大佬,幾乎是遊刃有餘。
我原本想在今日晚宴上介紹我的妻子。
但薑豔豔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拒絕了我。
我突然覺得今日的晚宴應該先谘詢一下妻子的意見。
正在我躊蹴的時候。
“薑家大小姐到。”
薑家大小姐?
我微愣了一下,看向進來的薑家大小姐。
這不是我那身體不舒服的妻子薑豔豔嗎?
驚豔的同時。
薑豔豔已經挽著別的男人的手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我認識,是薑豔豔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當初,白月光出國,薑豔豔尋死覓活。
後來薑家落敗,和我家聯姻。
我在大學時戀愛腦喜歡上了薑曼曼。
並且份上了家裏的全部家產。
一半用作華麗的婚禮,
一半將薑家起死回生。
看著這一幕,我眼底都是諷刺。
他拒絕陪我參加各種宴會,卻帶著白月光出席。
為的是想要在眾人麵前證明白月光的存在。
恐怕在外人麵前,白月光才是她的丈夫。
我和薑豔豔隱婚。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神秘妻子是誰。
今日我也想公布薑豔豔的身份。
也許也能為她的公司拉來一批投資。
然而,她卻不識抬舉。
認識我的幾個好友,紛紛朝著我看來。
我在這一刻都有種狠狠的衝上前,質問薑豔豔為什麼?
難道跟我參加宴會會讓她難堪嗎?
林虎拉住了我,原本今日是我的主場。
我也沒了興致。
林虎成了主持這場宴會的主持人。
我站在角落,默默的看著薑豔豔和那男人的互動。
兩人親昵的幾乎同喝一杯酒。
薑豔豔有潔癖。
平日裏,哪怕我拿錯了杯子跟她用一個杯子喝水。
她都會下意識的將那個杯子丟掉。
仿佛沾染上我的口水,就跟沾染病毒一般。
我見到此。
捏碎了手裏的玻璃酒杯。
助理很害怕。
上來就要將我帶出去包紮。
我將玻璃隨意的取出。
助理連忙取來一塊布,給我包紮傷口。
“江總,這傷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
我擺擺手,手上的痛意也讓我清醒的看清楚薑豔豔這個人。
“江總......”
助理給我包紮的時候擋住了我的身影。
我聽出了這是薑曼曼的聲音。
等助理包紮好退開的時候。
我抬起頭看向兩人。
薑豔豔用驚訝的表情看向我。
一臉的不可置信。
仿佛我這個家庭煮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江遠,你怎麼在這裏?”
薑豔豔的眼底明顯帶著驚訝。
我的眼底泛起一絲冷笑。
這原本就是我為了她準備的宴會。
我為什麼不能再這裏?
“你們兩位認識?”
合作商有些詫異,目光從我和薑豔豔身上來回狐疑。
若是可以,我真想給那個小三來一拳。
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大佬。
為了麵子,我不願多談。
轉身離開。
沒多久,我手機就傳來轉賬兩百塊的信息。
緊接著就是薑豔豔發來的文字。
“去藥店買點紗布和酒精,這麼晚了,就不要去麻煩醫院的醫生了。”
我看著對方轉過來的兩百塊。
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我這隻手可是操作著整個帝都的命脈。
其實,薑豔豔恐怕並不知道,
我就是宴會裏所有人想要攀附的神秘大佬。
不過好在,薑豔豔發癡竟然將李沐帶了過來。
要不然,我還傻傻的看不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我前腳剛離開。
林虎就宣布宴會結束的消息。
那些合作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但是有點眼力界的稍微調查一下。
就知道在宴會上得罪我的人是誰?
甚至有人爆出得罪我的人就是我的妻子薑豔豔。
薑豔豔在宴會上,
公然帶著小三出現,
這不是在挑釁我男人的尊嚴嗎?
助理帶我去了醫院包紮。
正巧今晚值班的人是我不同係的師妹。
之前她有跟我請教過問題,所以對她還是有點印象。
對方心疼的抓著我的手。
詢問我是怎麼回事?
怎麼把手弄成這樣。
我的心底一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關心我。
對方是個萌妹子。
師妹小心翼翼的替我包紮傷口。
結束後,我們互加了微信,她給我發了注意事項。
走出醫院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薑豔豔發來的信息。
“阿沐身體不舒服,你過來接我們去醫院。”
之前還發我兩百塊錢,讓我自己買點紗布包紮。
不要麻煩醫生。
現在白月光身體不舒服,就好意思麻煩醫生了。
我直接無視這條信息。
結果就接到薑豔豔的電話轟炸。
“你在哪?什麼時候到?我給你五分鐘,你必須的給我出現,否則,休想我給你生孩子。”
薑豔豔的聲音很是決絕。
我想起這些年來,我為了薑豔豔。
幾乎成了她身邊的一隻舔狗。
每次都要求著她跟我發生關係。
現在她依舊利用命令式的口吻命令我。
我江遠年紀輕輕,何必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伏低做小。
“薑豔豔,你好像忘了,我的手受傷了。”
“你傷的是右手,不影響你左手開車。況且這麼晚了,阿沐這裏又偏僻,不好打車,你不來,我明天就回家鬧。”
“別忘了,你當初可是答應我媽,要好好照顧我的。”
“薑豔豔,你不覺得你做的太過分了嗎?”
沒想到薑豔豔從宴會結束,並未回家,反而還去照顧白月光了。
痛意在心底蔓延。
我他媽的就是個傻子。
我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拳,來敲醒自己這戀愛腦。
“江遠,再給你五分鐘,要不然以後你休想碰我。”
“薑豔豔,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我隨即掛了電話,轉給薑豔豔五百塊。
“自己叫車,多餘的就當是你們渣男賤女的口糧。”
發完信息後。
我將薑豔豔的電話,微信拉黑。
今晚心情很是糟糕。
五年來,薑豔豔對我都是冷眼相待。
仿佛,當初要不是她跟我結婚,
他的白月光也不會服氣離開。
現在回來了,這對狗男女自然要在一起了。
所謂得不到的就是真愛。
那我就看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愛情能堅持多久。
約了朋友酒吧喝酒。
還沒有喝盡興。
薑豔豔不知道從哪得知我在酒吧裏的消息。
趕來了酒吧。
“江遠,你寧願在這喝酒,也不願送阿沐去醫院,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阿沐差點沒命,現在還在搶救室搶救。”